台,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父亲不写毛笔字了,他也再也没见过砚台。
接开了砚台,将盖子放在一旁,小小的手就摸上了砚台的中心,砚台里面肯定是黑的,但是当她翻过手看自己的指尖时,却看不到任何墨迹,这方砚台已经很久没用过了,早就干了。
起身,从外面的圆桌上,小小把装了茶水的瓷壶拿了进来。水自瓷壶口滴出,小小很小心的,只放了两滴水,然后捡起一旁的墨条就磨了起来。
从前,她也磨过墨的。很小的时候,给父亲磨墨,结果搞得自己跟个花猫一样。
磨罢,小小将一张黄纸铺在了自己面前,又从笔架上拿下一支尖较细的毛笔,在砚台上沾一点墨汁。
笔悬在半空,画什么好呢?小小有些犹豫,从前画画,她用的是墨水和颜料,自然能画得出色彩的韵律和美感。现在若也这般画,怎么上色呢?
小小环视四周,终于定下心来,即刻下笔,自是一副寒雪腊梅图,只是,除去黑白,别无他色,更是题诗于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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