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是坏?”
曹殊黧不解地说道:“别人喜欢我难道也有错?难道喜欢还分好坏?对了夏想,正好你是男生,你说说男生喜欢一个女生,是什么心理?”
“这个,人和人不同,不好说清楚……”夏想不免窘迫,在大学里,男生讨论女生,可是赤『裸』『裸』的肉体和『性』欲,男人可以爱和『性』分离,女人则不同,先爱后『性』。当着曹永国的面,他可不敢信口开河。
曹永国是过来人,知道曹殊黧的问题不好回答,又见夏想作难,猜到他不好回答,就『插』话说道:“夏想是客人,快给客人倒茶去。”
曹殊黧不情不愿地泡茶去了,夏想将手中的苹果又削下一块,放到一个盘子里面,推到曹永国面前,恭敬地说道:“曹局长吃苹果。苹果号称智力果,可以增长智慧,延缓衰老。”
曹永国若有所思地拿起苹果吃了起来,说道:“现在的孩子真是难管,象我们小时候,对家长是言听计从,从不惹事。时代在变迁,不管怎么样,有些老传统老的优良品德,还是不能丢。”
夏想联想到后世曹永国不肯和高成松同流合污,最后被高成松调到测绘局,最后黯然退场。好象他还隐隐听到曹永国有可能调到省建委当建委主任的说法,不想世事难料,因为高成松的横加干涉,曹永国再进一步的梦想破灭。
由此推测,曹永国是一个『性』格耿直之人,不肯向高成松妥协。夏想总不能劝他改变立场,向高成松靠拢。依曹永国的『性』格,他人微言轻,说了说不定反而会有相反的效果,而且也会让曹永国对他留下不好的印象。再说就算投向高成松,两年之后高成松倒台,说不定他还会受到更大的牵连。不过高成松倒台之后,曹永国没有再复起重用,恐怕其中还有隐情。
“是的,老一辈的节『操』和精神是我们这一代人不能相比的,不过人成长需要时间,从年轻到成熟,需要一个慢慢成长的过程……”夏想顺着曹永国的话向下说。
曹永国饶有兴趣地看了夏想几眼:“小夏,我觉得你比以前成熟多了,看来走向了社会就是不一样。看你不过比黧儿大了三岁,好象比她成熟十岁一样。要是黧儿有你一半稳重和见解,我也就没有那么多心可『操』了。”
“小夏,中午在家吃饭,别走了。”曹永国的妻子王之芬从厨房中出来,双手沾满面粉,腰间系着围裙。她衣着朴素,看上去如同普通的家庭『妇』女,一点也没有局长夫人的架子。
别人客气,但他不能将自己不当外人,夏想急忙起身告辞:“就不打扰伯母了,我也该走了……”夏想没问过王之芬在哪里上班是什么职务,只好以伯母相称。
“不许走!”曹殊黧飞快地从厨房中跑出来,手中拿着一个茶杯,气呼呼地说道,“不礼貌,我刚刚给你泡好茶,你不喝一口就走,完全无视我的劳动成果,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