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饱暖思 ,不知是当今天下太过太平还是如何,当朝天子正玄帝朱巽竟然对永生热衷起来,这可好了道家的那些牛鼻子们。
大明朝谁最大?孩子都会说是皇帝最大,既然皇帝喜欢,那么大家不喜欢也得喜欢,所以道家繁荣了,为了求永生之道,正玄帝专门设立了护国法师一职,正一品的大员,虽然没有六部阁老和首辅们的当政权利,但是在皇帝眼中,国师可比他们热的多,红的多了。
皇帝最大,那么最得皇帝心腹的国师在众位官员的眼中,自然就是第二大了。
莫说柳元,就是六部阁老和首辅大人来了,也得客气的称一声国师。
三云老道,不用说,就是这个第二大的护国法师了。
若是柳甫在此,知晓了三云老道的真实身份,恐怕吃惊的嘴里都能塞进一个大鹅蛋:“这个糟老头是国师?”
三云老道拿起柳元斟满的暖玉小杯,正准备再品上一品,突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毕竟是上了年纪,这么突然一下,不止手中连杯带酒都扔了出去,连眼泪都差点喷出来。
酒杯径直飞到柳元胸口,把官服沾湿了一大片,这要换做普通人,恐怕少不了一顿教训,但是现在是国师大人,柳元看都不看官服,赶紧跑到三云老道身边,好像是亲爹出了事一样,惊道:“国师大人您没事吧?”
站在旁边的几个杭州官吏看见自己的上司都这样了,哪里还敢安静的侯着,连忙跟着领导跑上去,一阵嘘寒问暖。
缓了好一会,三云老道才平静下来,擦了擦眼角,嘀咕道:“肯定又是臭小子骂我。”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听的人有意,一旁的柳元连忙出声道:“臭小子?谁敢骂国师大人,让下官让去找他好好理论。”
“理论什么?”三云老道白了柳元一眼,道:“臭小子是我亲传弟子,以后是要接替我的位置,到皇上身边侍候他老人家的。”
听三云老道这么说,柳元抹了把额头的汗,心想下次再也不乱拍马屁了,赔罪道:“下官该死,原来是小国师。
琴声优扬,仿若最温柔的手,抚摸着心灵深处最柔软的部分。
情,爱,这是人性中最为本真的东西,这些东西即使受到后天的影响,也会存在人心的最深处,这属于人之本性。
有的人冷漠,有的人热情,有的人坚强,有的人软弱……,人的性格虽然有千般万种,但是情、爱这种本质的东西,早就烙印进了人的灵魂中,不可磨灭。
音律是人类用于传达感情的一种手段,好的音乐能传达出最真挚纯真的感情,“天月”乃是唐雨公为爱慕之人所谱,苏冰可以算是当世不多的音律大家之一,曲中唐雨公对情人的期盼,追慕,思念之情,此刻尽数被演绎而出。
月光明朗,琴弦穿透所有屏障,释放着最纯真质朴的爱慕追求。
柳甫没有家,他是孤儿,从小到大他从未感受过亲情,本以为这辈子与情爱无缘,却在大学第二年认识了一位女孩,期盼与对方见面,喜欢和对方在一起,他第一次以为自己知道了爱情的滋味。
好景不长,不过月余柳甫便被抛弃,爱时不知愁滋味,愁时方知爱苦多,自那以后柳甫便不再相信爱情,开始放荡。
闻君歌一曲,若醍醐灌顶,银色的细痕划过脸庞,柳甫抬起头看着空中的圆月:“天月,天月圆满,真的有圆满吗?”
喃喃的低语似在问人,又好像问己,血色下,彩灯中,苏冰眼若秋水,抬头看向柳甫。
琴声婉转,所有人都不愿破坏这种气氛,沐浴在爱的乐海中。
“又是他。”秦阳楼的大船上,方《江城子》苏轼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洪转身看向唐家木船所在的位置,周云和刘宇也都看向木船。
月光虽然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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