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个“尿桶”,还是个不会看气象的人,被丁示田一掌推倒在地后,并未受到太大的重创,从地上爬起来,在菜地的栅栏上抽出一根棍子又张牙舞爪地朝丁示田扑来。
丁示田提起“尿盆”作挡箭牌,“尿桶”的木棍不敢从头上敲,就朝丁示田的肋部刺来。丁示田往旁一闪,顺手抓住刺向他的木棍向前一拉,“尿桶”失去平衡,“扑嗵”一下掉进水沟。
看着如此穷凶极恶的三个兄弟,丁示田的满腔怒火彻底被点燃,他就势仰面朝天用自身的重量往“尿桶”的身上撞去,又屈起左肘朝“尿桶”的身上猛击,然后翻身过来,用双手的拇指死死顶住尿桶的手背。
动荡不得的“尿桶”被迫喝了几口水,想挣脱丁示田的控制。丁示田又用左手揪住他的头发往水里摁,嘴里咬牙切齿地骂着:“操你妈的,你父亲眼睛瞎(他父亲是个瞎子)了你的眼睛也瞎了,你这个‘赤子’,从小就在村里为非作歹,我叫你赤!赤!赤!”
丁示田每喊一声“赤”,就将“尿桶”的头往水中摁一下,搞得“尿桶”连喘息呼吸的机会都没有,只有喝水的份。他被水灌得连连咳嗽,气喘咻咻,说不出话。
这时丁示田的父亲赶到,朝着丁示田拼命的喊:“不要再打了,会出人命的!你把他打死了自己也要坐牢的。”
丁示田的屌火依然未消:“死就死了,大不了我给他偿命!”
喝了一肚子水的“尿盆”已经自己挣扎着爬到路上躺着**。被丁示田砸了一肘的‘尿壶’看来倒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丁示田的对手,捂着肚子站在一边再也未敢轻举妄动。
看着动荡不得的“尿桶”,丁示田问他:“还要不要继续打?要打上来继续打。”
三兄弟都不吭声,已经被丁示田彻底解除了武装。
“要不要报警?要报赶紧报。”丁示田又问。
还是没人吭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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