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虽然身高1.76米,却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从来不敢与哪个人脸红脖子粗,凡事处处让着别人。另外三个兄弟也是如此,从来也不敢和人据理力争。
至于父母,更不用说了,只会对着自己的子女凶。在家像老虎,在外像老母。也许除丁示田外其他几个严重受到他的遗传基因的影响,才个个像窝囊废。只有丁示田不知是非自己的父亲亲生,还是基因有所突破,才显得个性分明,有棱有角。
过了一个多月,丁示土又给丁示田打电话说:“哥,那个‘尿盆’不顾我们的阻挠,开始挖地基了,占走了我们好多地。还将我们的竹子砍掉了20几根。”
“你阻止过他没有?”丁示田的火开始冒了。
“有阻止他,他不听,还将我们的父亲推倒在地。他的老婆还跑到我的家来闹,连我们的父母、祖宗都被她骂遍了。”丁示土还是那副只会向丁示田倾诉的模样。
接完丁示土的电话,丁示田开始给老三、老四、老五打电话。
他先接通在福州的老三:“你能不能回来一趟?”
“大哥,有什么事吗?”老三问。
“父母和你二哥屡次被人欺负,我们应该拿个方案出来,否则太没面子了。”丁示田说。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呢。”老三问。
丁示田将事情发生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
老三沉默了一下说:“那依你看该怎么解决?”
“我们回去先跟他文说,如果不行就武斗。”
一听要打架,老三就软了:“那你回去看一下吧,我很忙,可能抽不出时间。”
丁示田就知道这软包子最后总是说这样不中用的话,他摁了电话,又拨通了老四:“你有没有时间回家一趟?家里出事了。”
老四说:“出了什么事?”
“父母、你二哥、二嫂被那个‘尿盆’打了。”丁示田又重复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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