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德怀凭着麻利的手脚硬是从铁门翻进院内,朝老婆的宿舍摸去。这个过程有点像鬼子进村,不对,应该是进镇、进院的味道。
他此刻的心情十分矛盾,心里像七、八只打水的吊桶一样忐忑不安,既希望抓住那个他在心里早已不知诅咒了千遍、万遍的“奸夫”,又更希望此次计划落空而证实流言的虚假。
心跳加速的涂德怀开始敲门。敲了几下都没反应,他又加大敲门的力度,但还是没有反应。涂德怀开始坚信流言的真实性,他觉得就要面对自己不敢面对的事情了。
他开始想象着房间内的男女已经乱作一团,两人正手忙脚乱地找着遮羞布。也许男的正在床下找那惟一能让他藏身的庇护场所。
“谁呀?”房内终于传来女人的应答声。
门一开,涂德怀吃了一惊:“怎么是你?我老婆不是住这一间吗?”涂德怀以为自己匆忙中找错了房间,疑惑地上下左右审核了一下,没错呀?难道有女同事和自己的老婆寄宿?
“你老婆不住这里了。领导前几天将干部的房间作了大规模调整了。”无故被打扰的女主人睡眼朦胧地看着这个满脸杀气的男人说。
“那我老婆搬到哪一间了?”涂德怀茫然地问。
“不知道,好象是搬到3楼了。”看着这半夜出现,面带杀气的男人,女干部不敢如实回答。
涂德怀无奈,只好转身到三楼,但是三楼有6个房间,他总不能逐个地乱敲。他从左边的楼梯开始喊,一间一间地喊着“张丽蓉,张丽蓉!”走到右边最后一个房间时突然有人从他走过的第一个房间像一只兔子一样猛地冲出,跑了出去!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涂德怀愣了片刻,然后条件反射般地追了过来。但他还是迟了一步,到了楼梯口却不知那只兔子到底是朝楼上还是朝楼下跑了。
涂德怀顾不上那个男人了,他心里想看看自己的老婆还如何向他解释。
当他闯进宿舍正欲向老婆发起质问时又一下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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