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干部每周只来上个3、4天的班就溜回家了。个别的甚至整周也不来上班。即使来上班,也无所事事,不是在宿舍看电视就在哪个所站、部门的办公室泡茶、聊天、侃大山吹牛皮。要么去找哪位村干部喝喝小酒,要么带着女同事到饭馆喝花酒。
丁示田就没有这个福分了,这个党政办一刻都离不开,经常是中午、夜间也有上级的电话,传真,连睡觉都不得安宁。不是宿舍的座机响,就是手里的手机叫。
最烦的还是天天有写不完的材料,书记、乡长的讲话稿、主持稿自不必说。连那些副科干部也自称自己不是写材料的料,动不动就“请丁主任代劳一下”、“请丁主任辛苦一下。”把丁示田当作一部写材料的机器。
还有周末时间,别的干部全回城里了,丁示田却要经常留下来值班、加班,扔下一个空荡荡的政府让他主持全面工作。丁示田自嘲自己是书记乡长一肩挑。
丁示田一边对老婆做着活塞运动一边调侃到:“老婆,做男人很辛苦的,尤其是做你的老公更辛苦。单位的一摊子事情忙得不可开交,家里又一大摊家庭作业等着我回来做。单位、家庭都让我心烦啊。”
庄小芳刚闭着双眼进入状态,被丁示田唤醒,睁开眼睛回答:“谁给你布置作业了,是你自己自作多情,我又没给你信号,是你自己将我拖入房间的。”
“话虽这么说,我好不容易回家一趟,要是不主动表示点什么,只怕再迟几天回来,连家门都进不了。”丁示田一边左冲右突,横冲直撞一边继续拿老婆开心。
庄小芳不再回答,只顾自己沉浸其中,她现在最想做的是紧闭双眼,还要强制咬紧牙根,不让那种听起来让人感觉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声音从嘴里漏出,以免大白天的让左邻右舍听了去。
一阵緾绵,丁示田总算公私兼顾了。赶紧收拾战场,操起手机叫来书记的专职司机接他。他要打道回府,回吾司乡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