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子之间转动，收拾桌上的狼籍，苍蝇不时地从这张桌子飞起来，又落到别的桌上去。
这小店的卫生环境，看上去明显的不是那么好。不过，很多的美味食物都是隐藏在这种不入流的地方的，说不定，这个小店是个卧虎藏龙之地。于是，杜小萌无视店内飞舞的苍蝇，桌上没擦掉的油腻污迹，跨过散落在地上的骨头，找了一张靠里面的桌子坐了下来。
见有客人上门，中年女人赶紧放下手中的活上前招呼：“两位客人，要吃点什么？”
杜小萌看向柳绿，说：“小柳，你决定吧。”
柳绿不加思索就说：“老板娘，来两碗韭菜猪血，再来一份蒸饺子。”
“好的！马上来。”
中年女人朝内屋扯开喉咙大叫：“两碗猪血，一份饺子！”
柳绿对杜小萌说：“夫人，这里的韭菜猪血和蒸饺子很有名，来到这里一定要试一试！”
她的话音刚落，内屋里传来了一阵打烂碗碟的声响，接着就听到一把男声很生气地叫嚷：“你会不会干活？不会就给老子滚蛋！他娘的！”
中年女人赶紧朝里面走去。
这时，一把怯生生的女声说：“老板，对不起，我，我是没拿稳……老板，我会好好干的，请你别让我走。”
听到那把熟悉的女声，杜小萌呆住了。片刻，她回过神来，若无其事地对柳绿说：“小柳，刚才街口是不是有一个卖酸梅的小摊？我忽然很想吃酸梅，你可以帮我买一点回来吗？”说完，她拿出几个铜钱放到桌上。
“没问题，奴婢这就去买。”柳绿拿起桌上的钱，快步走出了小店。
见她离开，杜小萌这才站起身快快地往内屋走去。
内屋是一个几步见方的小厨房，右边还有一个门通往外头的小院，小院里放着好些脏碗脏碟，一个大木盆装满了水泡着整整一盆的碗碟，一个破碎的碟子横躺在盆边。
一个中年男人和那个中年女人站在厨房里望向小院，一个身穿粗布衣裙的少女正站在大木盆旁边，她拼命着忍着快要掉下的眼泪，把头低得不能再低，双手不安地拽紧了衣袖。
看到那个少女，杜小萌的心猛跳了一下。她走上前对中年男人和女人说：“她打烂了多少个碗碟，我全买下来，你们不要为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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