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萌也本着君臣有别的原则,低下头垂着眼,恭恭敬敬地说:“那是民妇该做的,太子殿下又何须言谢?”
宇天政说:“本王向来是恩怨分明的,夫人有恩与本王,怎可不言谢?”他看了一眼杜小萌的伤脚,问:“夫人的脚,可是在那天弄伤的?”
“是。”杜小萌回答了一个事实,但紧接着,她又在这事实上添了一点油,加了一些醋:“民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脚给弄伤了。在混乱之时精神紧张没有觉察,后来才觉得痛,痛到几乎走不了路。还好,刚好碰上将军的马车在那里路过,民妇才得以安然无恙地归来。”
看着那个娇滴滴的红衣佳人在自己面前语气平淡地叙说那天的事情,宇天政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但他的心中已不禁生出怜惜之意,愧疚之情。
杜小萌把话说完后将头微微的一抬,见到宇天政正看着自己。他的眼神,不凌厉,但却象是有能把人心看穿的能力。
宇天政与詹祈,明显地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人。詹祈脾气火爆,爱装酷摆冷面,但神经大条好糊弄;而宇天政,看似温和无害,笑脸迎人,可直觉告诉杜小萌,他绝对不会是个头脑简单、容易欺骗的主,与他相处多一会,就会增加多一分让他看透自己心思的危险。
在精明的人面前耍手段,不能过,要不然很容易就被识穿。
杜小萌若无其事地迎上了宇天政的双眼,脸上挂起既纯又真的笑容,说:“太子殿下与将军多时不见,怕是有许多的事情要商谈吧?民妇就不掺在这里打扰殿下与将军了。”
詹祈说:“也好,你先行回去吧。”
说罢,他转过头朝园为高声说:“沈万,送夫人回去。”
沈万很快带着紧张得手脚不知道放到那里的柳绿进来了。杜小萌向宇天政和詹祈欠了欠身,说:“民妇先行告退。”
她慢慢地走下走廊,扶过柳绿的手,向园外走去。
看着那抹淡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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