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棋向来是以中后盘的深厚功力著称,怎么这盘棋里沉会不住气了?”黄妙龄笑着问道。
“呵,压力。棋盘以外的人所无法体会到的压力。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觉得你若是能在重大比赛中和王先生进行一场只能赢,不能输地比赛时,你就会知道那种压力是什么了。”宫本武雄苦笑道。
“宫本先生,您这不是在给我出难题了吗?以我的实力怎么有可能进入您所说的那种级别比赛?就算进去了,又怎么可能『逼』得王先生拿出真本事呢?”黄妙龄笑了起来。的确,她虽然是女子棋手的代表『性』人物,仅以战绩而论。现今世界棋坛女子棋手当中还没有谁比她更出『色』,通常一般点的男子一线棋手对上她也未必有绝对的把握,但要说可以和世界级超一流棋手正面对抗?那就只能用蚍蜉撼树来形容了。
“哈哈。”宫本武雄爽朗地大声笑道。
“王先生,观众朋友们还有一个非常关心的问题,您在登上擂台之前。中国队地形势可称得起极为艰难,面对日、韩两方五位超一流棋手所组成了道道难关,您是不是在同意登上擂台之时就已经预见到了现在这一幕?要知道从概率上分析,连胜五位超一流棋手的可能『性』是三十二分之一。换成百分数就是百分之三点二几,连百分之十也不到,说是九死一生都不足以形容其危险。您在每一局都是背水一战的绝望情况下是如何保持住旺盛的斗志连战连胜,并最终取得最后的胜利?”黄妙龄倒是言必信,行必果,把刚刚征集到地问题一个不落地都送给了王子明。
“呵呵,纠正您的一个说法,我从来就没有过什么旺盛的斗志。如果说有过,那也是在很多年以前刚刚踏入胜负世界之时,那个时候,围棋于我来说就是整个世界,除了想方设法战胜每一位坐在对面的棋手之外便什么也不会去考虑。就象刚才说过地那样,那时的我还处在追求‘技’的阶段,和现在许许多多十几岁,二十出头的年轻棋手没什么两样。‘恰同学年少。风华正茂。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别说,凭着那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再加上莫明其妙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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