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记者身上,每一天光是说话解释就让他口干舌燥。叫苦连天,不过苦在身上,乐在心里,虽然私底下一个劲地抱怨,可要是有人提出想替他接下这个任务,他还一百个不乐意。
“赵大叔,忙着呢?”就在赵长亭忙于应付那些记者的时候,大厅里又走进来一个中年男人。见到楼梯口的混『乱』局面笑着大声打着招呼。
“噢,是小程呀。呵呵,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赵长亭抬眼看去,高高的个子,略胖的身材。满脸的笑容,不是程晓鹏又能是谁?
“没办法呀,这一期的杂志马上就要定案,有篇稿子里面有点小问题。主编发话,让我赶快过来和小孙校对一下。唉,自在不当差,当差不自在呀,这不,上头一句话,我就得顶着大太阳大老远的跑过来,命苦啊!”程晓鹏摇着头苦笑道。
“呵。从体育馆路到这里少说得花个把个小时,这大热地天儿,真够你辛苦的了。”赵长亭笑道。
“呵呵,苦中做乐,全当是减肥好了,赵大叔,我先去找小孙谈工作,一会下来再和您聊天儿。”笑着挤过人群。程晓鹏一侧身从赵长亭让出的过道走上了二楼。
几个眼急腿快的年轻记者见状就想跟着溜上去。没想到赵长亭胳膊一伸,道路再次被封死。
“啊。大叔,这就是您的不对了,为什么他能上去我们就不能上去,您可不能搞分别对待呀!”被拦住的记者们不服地大叫起来。
“呵,他上去是找人小孙,又不是去采访小王的,目的不同,当然要区别对待了。”赵长亭笑道。
“什么呀,大叔,您就别蒙我们了,那个人明明是《围棋天地》地人,和我们一样也是做记者一行的,又不是没打过交道,凭什么就他特别!”程晓鹏当记者当了二十多年,参加过的大会,比赛不计其数,虽然只限于围棋方面的活动,和在场的其他记者专职有所不同,但这么多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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