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色』彩显得也太重了。
“哪儿呀。这都是小马的设计,我只不过是当了个苦力。其实我也不喜欢这种布置,但小马喜欢,我也没办法。”曹灿苦笑着摇头答道。
“哈,人不可冒相,海水不可斗量,没想到经常在电视上对着成千上万的观众做大盘讲解的棋院名人居然也怕老婆,真是让人大跌眼镜啊!”郝主编见缝『插』针,再次发挥其嘴快如刀地特长。
“呵,怕老婆在现在又不是贬义词,有什么可跌眼镜的,现在流得的说法是怕的重,爱地深,多少人羡慕还来不及呢。再说了,您老人家视力这么好,想跌眼镜也没的事跌的吧?”曹灿笑着反击道。
“是呀,做棋手的一年里几乎近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外地参加比赛,呆在家里的时间少之又少,如果没有个贤内助在背后支持,想要取得好成绩谈何容易,小曹能有这样一位支持自已事业的妻子真是运气啊。”黄家贞感叹道,他也是曾经做过十多年的职业棋手,其中地苦乐自然心知肚明。
“黄院长说的对,如果没有小马一直照顾着这个家,我是不是还有精力在一线下棋还真不好说。”曹灿点头答道。他现在已步入中年,上有老,下有小,正是人一生责任最重的时候,如果没有妻子的辛劳使他没有后顾之忧,想要在当今竞争极为激烈的职业棋坛长年保持在十强之列根本没有可能。
“是呀,职业棋手的运动生涯虽然比其他运动项目长些,但限于年龄,体力,经验等等方面的因素,真正出成绩的时间其实并没有多少。人生能有几回搏,有地时候,错过了一个机会,一辈子就再也不会有第二次机会了。小曹,其实我们三个人今天到你家来地目的你应该能够猜到。三国擂台赛已经到了最关键地时刻,中国围棋需要一个人站出来进行最后的战斗,我们认为以你不论在实力还是经验上当是现在中国棋界最佳人选,希望你不要推辞,站出来担起这个重任。”叶荣添将话头最终引到了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