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魏金奇已经继续指着穿着学士服的一群人说“这是我的大学,那一群可爱的人,真是来自五湖四海、世界各地的人。经济是国家发展的命脉,我那时算是第二批被公派出国的学生,和一群外国学生一起研究经济。你们看这个黑人,他是我们班最努力的学生,家乡是非洲的一个小国,为了支持他,他的家乡拿出很大一部分资金。他肩膀上扛着家乡、民族的希望,所以在一毕业就被国家召回,在经济研究所工作。还有这个……”魏金奇一点点的回忆,生怕遗漏了哪一点似的,当说到自己时“我虽然是公派出国,可是在那样一个异国他乡,很多时候是都要靠自己才能解决的,朋友的帮助不过只是让你燃起奋斗的希望火焰。美国的发达是众所周知的,难免会看不起那些来自贫穷国家的学生。幸好,我们中国并不太小,我并没有受太多的歧视,我们的唐人街也是出了名的靠山。”魏金奇自豪的笑了起来,“我也是一个放荡不羁的人,从小养成的倔脾气那时还在影响着我。我在那边很少结交外国朋友,但是有一个法国朋友……”魏金奇欲言又止了,眼神定在了一张双人照上,顿了一会,继续说道“那时候……”
魏金奇所说的法国女孩,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初恋女友,甚至可以成为师娘的人。魏金奇到了美国,整天忙碌的他,过着和高中生活一样的模式,三点一线。那时候,前苏联刚解体不久,意识形态方面的争斗在学生中间还是很激烈的,中西方的学生限于学校的制度,为了发表自己的言论,就经常举办辩论、发表演讲,激烈场面像是中国六七十年代的文革批斗大会,争论的最主要矛头当然指向了当时最大的社会主义国家――中国。作为留学生的魏金奇深刻感受到那种场面的可怕性,但他知道要想持久屹立在美国这片领土,让美国人不敢藐视中国,最好的方法就是做的比他们优秀,做的让他们无地自容。魏金奇研究的经济理论,不单单局限于西方资本主义推崇的经济理论,更多的时候,是在研究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国内的经济政策,从经济特区的设立,到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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