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里面的服务很不周到。这像是给人拍照该干的事吗?”杨逸生生地把陈良玉拉住了。
陈良玉不解,疑惑地问道:“可那又说明什么?”
“你难道不觉得这是一个圈套吗?日本人正等着某人往里跳呢。良玉,咱不管那人是谁,必须得把这个局给搅了,不能让日本人的诡计得逞。如果处置得当,或许还可以帮先哥脱离危险。”杨逸一边说着,一边又环视了一下四周。
这时,蔻蔻在一边叫着喊着要吃糖葫芦。阿竹抱着她连哄带骗,说那玩意不卫生,回头买些荸荠回家做成糖葫芦吃。
杨逸正想着对策,听不得孩子叫唤,便从兜里拿出一叠钱,递给阿竹。“孩子要吃,给她买就是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去,今天爸爸请客,请你们吃糖葫芦。”
就在这时,他斜眼瞧见有两个男子正在街头晃着,四只眼睛几乎同时斜盯着他手上的钱。杨逸心里默默一动,又掏出两根金条放在阿竹的手里。“老婆,这个家以后就是你做主了。钱我有的是,咱不缺钱。但是有一条,你千万别给我省,你省我跟你急啊!”
阿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骂道:“不显摆会死吗?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走,蔻蔻咱们走。”
“哎,这就对了嘛。买好糖葫芦先去兰泽照相馆等我,我跟良玉在这里先说点事。”杨逸说着话,又悄悄地看了那两个男人一眼。那俩人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阿竹的手,不,应该是没有离开过阿竹手中的钱。
陈良玉在一旁不停地冷笑,嘴上还讥讽道:“瞧你个得瑟样,一会儿见了你丈母娘,是不是还得送大把大把的银票啊?嘿嘿,那我可是发大财了。”
杜梅坐在照相馆对面的茶楼包间里,看见了楼下的一切。
按照她的想法,她会在适当的时机朝马路上开枪。她的枪声一响,便衣们就会从各个角落冲出来,去抓捕嫌疑分子。到那时,场面一定会失控。地下党组织也就知道这里已经出了事,进而会去调查刘泽先暴露的前因后果。至于郑兰吟,虽说她是自己的妹妹。可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她都不能出手去救她。因为,她已经叛变了。
但事情完全出乎了杜梅的意料,杨逸众人竟然在这个最不适宜出现的时候,来到了这里。她暗暗地摸着裤兜里的枪,心里是矛盾重重。
开枪吧?她怕杨逸他们会遇到什么意外。不开枪?可他们万一进去,那就更是说不清了。
当阿竹抱着蔻蔻走进照相馆的时候,她也曾想过开枪。可这样一来,阿竹的嫌疑岂不是最大?到那时,可能把阿竹也给害了。
但阿竹的身后,两个鬼鬼祟祟的人还是引起了她的怀疑。这两个人明显不是便衣,倒像是伺机作案的扒手。他们怎么盯上阿竹了?难道,杨逸和陈良玉竟然一点都没看到?杜梅想到这里,不禁往楼下看了一眼。见杨逸正和陈良玉聊得热乎,根本没有顾及到阿竹身后的危险。杜梅的心狂跳了起来,连攥在手里的那支枪,也渗出了一丝冷汗。
可阿竹刚走进门,身后的两个贼往前一蹭,就挨到了她的身边。其中一人夺了她手中的包,另外一个顺手将她推了进去。
“钱!我的钱没了!你们抓着我干嘛呀,他们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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