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祭师的大烟袋在床沿上敲了几下,又重新填了点烟丝。黯然的摇了摇头说道:“无法可解,除非中蛊人和下蛊人最后走到一起,而且不能长时间分离,最多不能超过一年时间,不然中蛊人必死无疑。除非下蛊人肯舍弃『性』命为中蛊人解蛊。所以我才说多情蛊是害人地东西啊!”
张静宜本来还怀着一丝希望,可老祭师的回答让她的希望彻底的幻灭了,好像我被判了死刑似地,本来还红润的脸『色』突然间变得苍白无比。身子无力的靠在了同样心里沉到谷底的我怀里。
“静宜姐,你怎么了?没事儿吧?”银花看出了张静宜的不对,忙关切地问道。
如果银花是装作不知情的话,那她的伪装也实在太好了,反正张静宜看着她单纯的脸上表现出来地关心,无论如何也不好说出让她舍弃生命来成全我们的话,只是闭上眼睛,无力的说道:“银花妹妹。我没事儿。大概是这两天有点太累了。”
眼看我们当事人都不肯把事实说出来,乔秀姑和姜妮都是老实本分的农民出身。自然明智的选择了缄口不语,而江浩却不管那么多,当时就想张嘴,却被我拉了一把,不满意的看了我一样,最后还终究是没有执拗我这个“老大”。
老祭师也有点奇怪为什么本来相谈甚欢的人怎么突然都变得情绪低落,按理来说他这个想起死去孙女的人才是最该伤心地吧?
不过看到张静宜似乎是真地不舒服,老祭师也关心的说:“丫头,咱们山里可不像你们城里,多半是你适应不了,今天天『色』也不早了,就先休息了吧。”
这一次,老祭师和银花各自回了自己地卧室,而我和江浩一个屋,张静宜,乔秀姑和姜妮依然住在一起。
躺在床上,我却烙起了饼,想来另一个屋的张静宜也跟我一样吧。江浩自然也睡不着,不由得埋怨我道:“老大,你这是干嘛,为什么不让我说出你身中银花的多情蛊?”
我翻了个身,正面对他:“以你认为,银花就是那个下蛊的人吗?”
江浩不假思索的答道:“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如果是别人下的,你又怎么会总梦到银花,而不是梦到其他的别人呢?而老祭师的话也说明了只能是银花下的手。”
“可老祭师又说过,银花根本就不会用多情蛊,这又怎么解释呢?”我又问道。
江浩沉思了片刻说道:“有两个可能,第一个老祭师和银花是同谋,他也在骗我们,不过我想这个可能应该被否决,因为老祭师前后的话结合起来应该很容易被拆穿,这个老狐狸不会这么傻。而且他也没必要在这点上骗我们。第二个可能就是老祭师教给了金花,金花又教给了妹妹银花,而老祭师并不知情。”
我接着问道:“那就你看来,银花像是会演戏骗人的人吗?”
“我看不像。”江浩又是脱口而出,顿了顿才说:“不过这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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