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并没有带这些工具。
“我是着急。现在更是如此,可我更要为大家地安全着想,白天总是要比晚上少一些未知的危险。”我放开了银花,因为她已经在似懂非懂的点着头,除了非要跟我们来库依法瓦这件事情,银花对我的话,还算是言听计从的。
当我们支好从我背包里拿出的帐篷,捡了一些柴燃起篝火。吃着烤得香喷喷的糯米粑粑之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这时候也不大能分辨的出那条本来很明显地分界线。
看着已经开始打瞌睡的银花,我心中没来由的涌出一股亲情,于是开口说道:“银花,你要是困了就先去帐篷里面睡会儿。”
银花『揉』了『揉』惺松的睡眼,强撑道:“没事儿,林大哥。我不困。就是昨夜睡的太晚,有点想睡觉了。”
天真的话语逗得我和乌巢一阵大笑。给寂静的青山『舔』了不少生气。乌巢更是没有形象的指着银花说:“银花,还说你不困,我看你都困『迷』糊了,想睡觉不就是困吗?哈哈。”
银花给他笑得有些气恼,似乎瞌睡虫也跑走了不少,在乌裹强壮地肩膀上狠狠地打了一下,没想到打在了锁骨上,乌裹还没有什么事儿,银花倒抱着手直喊疼。乌裹着急忙慌得想给银花吹,却吃了一顿卫生球,在那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有心让银花再打两下出气,却又怕银花又弄疼了手。
乌裹这个傻小子,看来对银花早就是情根深种了,只是不知道银花知不知道呢?我脑子里闪着这个念头说道:“行了,银花,你也别难为乌裹了,你先去睡。乌裹咱们两个今晚辛苦点,轮流守夜,以防突如其来的危险。这样好不好,你来守前半夜,你困了就把我叫起来换岗。”
众所周知,站岗是件很痛苦地事清,尤其是后半夜,一来枯燥,二来在凌晨二三点钟本来就是人在一天中最困的时候,尤其难捱。乌裹本来就敬服我,看到我主动把重活揽到身上,自然不肯,非要我守前夜。最后我还是摆出了一副生气地样子,乌裹才勉强答应了。
银花是真困了,没过三分钟,在睡袋里就发出了均匀而平静的呼吸声,显然已经进入了梦乡。
而我在三t公司这几年,有时候为了一件案子甚至两三天都不能合眼,自然也练就了一套随时随地争取时间休息的本领,没过五分钟,我也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睁开了双眼,外面安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我顿时觉得不好。无论如何,乌裹多少也会有些声音才对。
于是我急忙起身走出了帐篷,却发现篝火已经灭了,只剩下忽明忽暗的一点红红的火头,乌裹坐在火炭旁边,头深深埋在搭着蜷曲的膝盖上的两只胳膊,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了。
我不由在心中叹了口气,乌裹这小伙子正是贪睡的年纪,不过睡觉前也该先把我叫起来啊。
我一边想一边向乌裹走去,却猛然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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