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银花再也忍不住了,哇一声跑回了自己的卧室,金花好点,却也偷偷地抹着眼泪,老祭祀的眼圈也有些发红。米东等人一下子变得沉默起来,原来这个安静祥和的小村寨,竟背负着这么多沉痛的故事和责任。
还是老祭师先开口说话了:“不说这些扫兴地事情了。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一会儿你们可要好好的热闹一下。”
这时候米东四人已经萌生了退意,急忙问起了出路,老祭师摆手道:“不忙,现在急也没什么办法,现在通往外面的路已经被库依法瓦的异变所包围,就是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出去。你们几个不妨安心的在这里等几天。过些天等十一位大巫师的灵魂力量得到补充,一切恢复原状。你们几个再走也不迟。正好这几天还有好多节目,你们一起来参加吧。”
四个人自然不好多说,又吃喝了一会儿,拉了拉家常,酒足饭饱,一打嗝那些饭菜似乎从胃里顶到了嗓子眼,可以算是宾主尽兴。
四个人争着要帮金花收拾这些家务,却被老祭师严厉的批评了一顿,把看不起主人地大帽子一压,米东四人只好老老实实的坐在一旁和老祭师闲聊,而银花这时候也从自己的房子里走了出来,泪痕未干的帮着姐姐拾掇起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外面似乎人生鼎沸,变得热闹起来,向老祭祀一打听,原来是祭鼓节的一项很重要的节目――斗牛开始了。
米东说到这里,让我心痒痒了一下,早就听说苗族的斗牛有另一番激烈场景,这次和张静宜来旅游,也存了见识一番地心思,还未曾得见。而且表演『性』质地斗牛,是肯定不如祭鼓节时的斗牛来得正宗。
苗族地斗牛与我们日常所听说的西班牙斗牛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并不是人斗公牛,而是膘肥体壮的大水牯牛之间的战斗。
本来是在一个大的地区,每个苗寨都会都养一头膘肥体壮的大水牯牛,这头牛不从事生产劳动,专门养着比赛用,到比赛的前几天,要吃嫩草和糯米饭,比赛时还要装扮起来。
本来以封守寨这小地方,也没有可以比赛的乡里,是举办不了这样的斗牛大赛的,可封守寨的人们似乎是受到祖先那十一位大巫的祝福,虽然与世隔绝,却生活富足,每一户都养得起这样的一头牛,故此封守寨的斗牛,变成了每家每户的竞争。
当老祭师带着米东四人赶到赛场的时候,已经围满了人,各户的斗牛都已经牵到斗牛场上,全部排好了轮次。
老祭师从旁边的一位族人手中接过一觞酒,在斗牛场内洒了一圈,然后比赛正式开始。铁炮冲天,喊声震地,锣鼓齐鸣,鞭炮声、吆喝声顿时响成一片,两头水牯牛头顶头相斗,打得难解难分,把四个人看得如痴如醉,热血也随之沸腾。
十月的日头显得很短,不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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