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只能这样说。如果说伤疤是摔伤或者刀伤,我都可以解释。唯独枪伤在警察这里说不过去。
马队长走到我身前,仔细看了看胸口那三处伤疤,又走到我身后说道:“三颗子弹,全部穿透你的胸膛,从后背出来。其中两个子弹从心脏附近穿过去,你的心和肺一定受了重伤。你竟然没有死亡,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你总不会告诉我,你是在睡梦中被人击伤的吧?”
这个时候。我地心思稍微平静了一些,于是顺着马队长的话往下说道:“马队长猜得不错,一个月前,我的确在睡梦中被人打了三枪。我很幸运,三颗子弹只是伤到了肺叶,我才三大难不死。”
“什么时候,什么人打你的,为什么要打你。在那家医院治疗的。你为什么不报案?”马队长一连问了五个问题。
“上个月初,我说了是在睡梦中被击伤地。因此不知道是谁下的手。我没有去医院,是在一个朋友那里治疗的。至于没有报案,很简单。我是一个私家侦探,我得罪的人很多,这是江湖上地事情,似乎……”我只能抬出这些子虚乌有的理由来搪塞了。
作为一名刑警,马队长心里很清楚,我说的江湖应该就是他们说的黑恶势力。黑社会有黑社会的行为准则,他们之间经常发生私人仇杀,受了伤一般不会去正规医院去治疗,也不会报案。而我们私家侦探办事情,需要多方面借助黑社会的力量,得罪几个黑道的人在所难免。我的理由虽然牵强,但是毕竟有发生地可能。
“能治疗这样的伤,你的朋友可不简单啊?”马队长并没有纠缠我为什么不报案,而是从我的伤势上下手。“你能告诉我,这个给你治伤的人叫什么,在那里吗?”
“这……她的名字叫做乔秀姑,是陕西农村里的一个赤脚医生。”情急之下,我只能把豆浆的母亲抬出来了。
我身上出现了三处枪伤,这在马队长眼里绝对是一个刑事案件,他不可能置之不理。无论我说这个人是谁,他绝对会派人去调查。乔秀姑是一个跳大神地人,平日里做地就是治病祛邪的事情,说她是一个医生也不为过。更重要地是乔秀姑现在不在家,可以为我争取一点准备时间。我对乔秀姑有恩,如果我能在警察之前找到她的话,她绝对会替我隐瞒的。至于乔秀姑能够治疗这么严重的伤,这并不重要,只要乔秀姑把她装神弄鬼的本事全部使出来,即便是警察也无可奈何。
我现在已经有些后悔了,真不应该来刑警队,如果搞不好,会造成一个弄巧成拙的局面。
既然是一个刑事案件,马队长也就公事公办,找来书记员给我做了笔录,算是我报案的材料。好在看马队长的意思,并没有打算拘捕我,这多少让我的心安稳了一些。我胡编滥造出了一个午夜遭到刺杀的故事出来,总算搪塞了过去。
离开刑警大队,我和萧童坐在汽车里的时候,萧童才问道:“峰哥,你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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