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飞比起来,竟然是如此狭窄。我真心地希望,时光能够倒流,我要对陈飞说出两个字――朋友。
只可惜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陈飞已经死了,只留下了无地自容的我。
油画被取了下来,『露』出里面一道黑乎乎的钢铁大门。这扇大门是二十世纪初叶德国军工企业的产物,一般安装在银行的金库或者是重要的军事基地内,打开大门的途径只有两个,一个是拥有正确密码,另外一个是使用成吨的炸『药』。
我之所以答应窦鲲的计划,是因为我自信能够在四个小时之内打开这道大门。因为这道大门使用的是一组就个数字的密码锁,而我却知道其中五位。我之所以知道五位密码,是在一次陈飞带我进去参观的时候,我无意中看到的。我可以对天发誓,当时我我并非有意要窥探陈飞的密码,我只是碰巧站在他的身边,满怀好奇心的看陈飞开锁。当陈飞转动了五个密码之后,我突然意识到,我这样盯着密码锁看个不停,是一件很不对的事情。于是我立刻背过身去,等陈飞转动完另外四个数字之后才回过头来。
我对开各种保险柜有一定的研究,一般五位以下的密码锁根本难不倒我。我认为,既然我已经知道了其中的五位,剩下的四位即便是一个一个的试,也最多耗费四个小时。如果运气好,第一位让我在短时间内碰出来的话,整个过程也许用的时间会更短。
然而开锁的工作却没有轮到我。窦鲲站在铁门前,示意我们不要靠近。他就这样站着,目不转睛的看着铁门,似乎在思考什么。五分钟之后,窦鲲抬起手中的拐杖,在铁门上边,下边以及右边靠近墙壁的位置画了六个十字。
坚硬的铁门,竟然被拐棍轻易的划出痕迹,可见在窦鲲的拐棍上,一定安装着硬度不下于锰钢一类的东西。
窦鲲画完十字,退向一边,而窦武却提着背包走了过去。窦武把背包放在地上,从里面拿出一个类似于高压锅的东西。我惊讶的发现,在那个高压锅一样的东西上竟然安装着一个阀门,一条两米多长的软管与之相连,在软管的另外一头,竟然是一杆小型干乙炔枪。
“窦老先生,据我所知,这扇大门至少有四十公分厚,你只靠这么一小罐乙炔气,恐怕……”我不得不提醒窦鲲,他想出来的方法根本行不通。
窦鲲微笑着向我摆了摆手:“那不是一个气罐,那是一个变压器,窦武手中的也不是乙炔枪,而是一只最先进的镭『射』抢。”
“镭『射』枪!”我惊讶得张大了嘴,没想到窦家父字竟然还有如此先进的武器。
据我所知,激光虽然在理论上能够切割这扇大门,但是所需要的激光发『射』装置很庞大,根本不是一个小罐子能够装得下的。在我们确定这次行动计划之前,窦鲲说有一套装置将会在三天后运来,我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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