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皮包,只见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武器,有两把匕首,一副峨嵋刺,一罐催泪瓦斯,一管吹镖,两片刀片,一根登山绳,甚至还有两幅防毒面具。
我笑道:“这些……都用得着吗?”
“防人之心不可无。”韩娟伸出双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发现,在韩娟的十个手指头上面,竟然戴了八个银质的假指甲。韩娟说道:“你就那么相信窦家父子?”
“不相信又如何,我有的选择吗?”这就是我现在面临的情况。我虽然不能完全相信窦鲲父子,但是我却不得不和他们合作。否则的话,鬼混的梦魇将会永远缠绕着我。
韩娟手指一弹,一枚银指甲飞出去,“叮”的一声,击碎了一个茶杯。“窦鲲倒没什么,我担心的是窦武。如果我估计得没错的话,在正常情况下,我们两个联手,都不一定能够击败窦武。因此,我在我的指甲上面涂『摸』了一点『药』膏。一旦发生情况,我们第一时间就要制服窦武。”
韩娟说得没错,窦武的确是一个高手。我每一次见到窦武的时候,都会产生一种自卑的感觉。大家都是练武之人,我们之间的差距竟然如此巨大。不过,我对窦家父子却有不同的看法:“我认为真正的高手不是窦武,而是他的父亲窦鲲。你发现了没有,窦鲲虽然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但是说话的时候却中气十足。他走路的时候,肩膀决不动摇,每一步和每一步之间,几乎是用尺子量过一样,距离一模一样。”
“这很好理解,窦鲲是一个受传统礼仪舒服很深的人,他的坐卧行走都受过严格的训练。”
“可是他的拐棍呢?一个身体健康,比年轻人还硬朗的人需要一根拐棍吗?我仔细观察过他的拐棍,那是一根纯金属的拐棍,重量至少十五斤。可是拿在窦鲲的手里,似乎就像一根稻草一样轻巧。因此我认为,一旦发生情况,窦武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堤防窦鲲的拐棍。”
“你在怀疑窦鲲的拐棍是一件很厉害的武器?”经我提醒,韩娟也意识到了:“看来我准备得还不够充分。我应该去找刀疤,弄一把抢来。”
刀疤是本市黑帮的一个重量级人物,是一个跺一跺脚,b市就会抖三抖的角『色』。一年前我们在侦办一件案子的时候,曾经帮过刀疤的忙,算是对他有恩。大凡在道上混的人,都很讲义气。刀疤曾一再表示,一旦我们有需要,他一定会两肋『插』刀,要人有人,要枪有枪。对于这样的人,我有一个宗旨,就是不能走得太近。
“我看没这个必要。”我说道:“我们想到了,窦家父子也会想到。如果要比试武器装备,我估计即便是刀疤也比不过窦家父子。与其让他们看到我们携带杀伤『性』武器,还不如大家坦诚相见。反正我被灵魂挂件烦得要命,左右是个死,不如赌一把,也许会柳暗花明也说不定。”
韩娟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到时候小心一点就是了。”
韩娟这个朋友,实在是令我感动。因为我们将要做的事情,是一件即违法,又危险的事情,我曾劝过韩娟,这件事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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