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的小混混,一副土里土气的时髦,加上有着窟窿的钱袋。
三猴子自然不敢跟这个光头青年去顶撞,灰溜溜的看了看老黑随后尴尬的笑了笑,低声道:“我现在没脸面去找他。如果找他……”
三猴子没有说完,只是冲着这群无业游民嘿嘿的笑着。
这群人中有一个人双臂满是烟花的青年人愤愤不平道:“快饿死了。黑哥也给想一个办法呀?咱们帮里好不容易的有几千块,你倒好,全给那个来家伙送回去了。现在我们吃什么?”
这个满身烫有烟花的小子,名叫阿华,是这个帮派了比较会耍狠的角色了。
老黑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光头看着,一脸不服的阿华道:“那个米老头有一个收养的义子,你们知道是谁吗?”
“不就是那个罗君吗?我早打听过了,别看那小子有一身肌肉,中看不中用。他只是一个酒吧的保安,能有什么来头。我们叫上七八个兄弟来上几个闷棍就撂在那里了。”
“哼!”老黑从床上跳了下来。对着阿华冷笑了一声,一脸狠相道:“一个小保安,我老黑还不放在眼里。让我害怕的是这个老头的另一个义子。”
“谁呀?”这时三猴子问道,眼睛时刻观察着老黑的面容。
老黑在口袋中拿出了昨日剩下的香烟,叼在了嘴巴上道:“邢洛。咱们惹得起吗?”
“邢洛?”三猴子站起了身,眉头皱了一皱道:“就是那个在落日酒吧帮着清羽帮,剔四海帮胡子的那个邢洛?”
“对!”老黑吐了一口烟带着笑意的看着周围的手下道,“就是这个邢洛。我打听的清清楚楚,那晚上险些把我们的人做掉的也是他,并且给了我们一个号码,让我们今后直接找他要。呵呵。这个人物我们得罪的起吗?”
那个满身烫有烟花的阿华,歪了歪脑袋,对着土地吐了一口痰,淡淡道:“这个人我们真得罪不起,只要孔同点一下头,我们这几个人,就别打算能活着走出顺安市。”
“那我们怎么活?不至于饿死在这里吧?”阿华抬起了头接着问道。
老黑冷冷瞅了阿华一眼,随后叹了一口气,把自己手腕上的手表取了下来,扔给阿华道:“把这个表卖了吧,能值千八百块。先把这一关过了。”
阿华看了看这块表,随后又递给老黑道:“你先把表收起来,几百块也定不了什么事情。我们十几个人也不能指着几百块活着。兄弟们今天晚上一黑,我们再去干一票。”
“再干一票,你们tmd就是找死。”老黑又把那块表扔在了阿华怀里怒道,“近期没有我的话,谁也不能干私活。我们比不上其他人,我们没有后台,已经走错了这么多步,如果再走错一步,我们就翻不了身了。”
阿华拿过了这块表看了一眼,这块表,从阿华认识老黑的那一天,就留在老黑的手腕上,每次打架之前都会把这块表放在口袋里。这块表到底是怎么来的,阿华不知道,他只知道这表在商人手里值不了几个钱,但是在老黑手里确实一帮兄弟的命。
“要不我们再去工地上搬上一个月的砖?”一个青年试探性的看了看这些懒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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