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狐假虎威的货色,只要是前三句吓唬不住你,他第四句就是向对手求饶的话。
此时的余国栋也没有破坏他的规矩,连忙求饶道:“邢洛大哥,饶了我一次吧。我再不敢了。别打我,我经不起打。”
邢洛冷哼一声:“还没打就喊着求饶?你这样也是很不给我面子啊。接着打,打到我满意为止。”
一声声鞭子抽到肉体的声音和余国栋那惨绝人寰的求救,使得在场的那几位刺头,腿都软了下来。一个个面露土色,浑身发抖,眼睛不敢多看,或看着墙壁或看着地面,或者看着那把锁在门上的大锁,或者干脆闭上眼睛,等待着这个狠货色给自己的惩罚。
余国栋的喊叫越来越无力,而这群学生的双腿的颤抖幅度也越来越大。邢洛淡淡的道了一句:“别打了,歇一歇。”
王航和齐修远把余国栋放了下来,扔在了屋子内的角落里。
邢洛清了清嗓子,对着背过身去的那些学生道:“诸位回过头来吧。”
这些学生慢慢的回过了身,都悄悄的瞅了一眼趴在墙角的余国栋。余国栋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血迹满身,身子还在不停地颤抖。这些场景深深的震撼住了这些学生那不成熟的心理。
邢洛呵呵一笑,脸上的神情略微缓和了一些道:“我讨厌别人不给我面子。我邢洛是什么人,恐怕诸位都还不知道,当你们知道的时候,恐怕已经晚了。”邢洛再次顿了顿留给了这群学生一些想象的空间。
邢洛再次开口道:“今天把你们带到这里来就是告诉你们一个道理――别以为自己有多大的身份,多大的背景。当你被一把锁锁住去路后,你就只能是被人毒打的羔羊。今后如果有人打算和我玩玩,那么我们拭目以待今后被吊起来打死的是你还是我。都走吧,希望明天我在跑操时看到你们的身影。”
这九个人已经被这血淋淋的场面吓傻了,腿软了下来,甚至双腿已经不听自己使唤。
小朱打开了那把大锁,推开了门,阳光射进了这个小屋子。在外面不远处的走廊中传来了几个学生的爽朗笑声。这些昨天还嚣张跋扈的刺头顿时感觉,自由真好,做一个安分的人真好。
当这些刺头远离了这个屋子,墙角的余国栋站起了身,弹了弹身上的尘土,笑道:“邢洛大哥,怎么样?我这个配角演的戏怎么样?”
邢洛几人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邢洛伸出了大拇哥道:“真的很好,你把我这个主角的戏都抢走了。哈哈。这次真的麻烦你了。”
“不不……”余国栋仍是一副献媚的笑容道:“我能为邢洛大哥和王航兄弟办事是我的荣幸。我看的出如果我不演这出戏,恐怕刚才的场景就真的出现在我身上了。哈哈。”
邢洛把胳膊搭在了余国栋脖子上道:“我想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我和王航请兄弟你来帮忙。不过你演戏就要演全套,你必须在医院中躺上多半个月。怎么样?有问题吗?”
余国栋拍了拍胸脯道:“今后有什么该让我做的直接说就行,兄弟我照办。哈哈”
邢洛笑着点了点头,让小朱和王航把余国栋抬了出去。
“余国栋这小子会不会把我们卖了,我不看好这个家伙。”齐修远走到了邢洛身后道。
邢洛冷哼一声,摆了摆手道:“不会的,他没有那个胆子,他今后还要靠我们来狐假虎威。就算他出卖了我们,我会让他假戏成真的。”邢洛说完对着齐修远露出了一个无邪的笑容。令齐修远身体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