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利芬温柔地点了点头,颔首轻轻地向后靠在我宽厚的肩膀上。
我自然不会令我心爱的女人失望,当我交代完一切必须注意的事项之后,我的“精神意识体”附带小部分的“精神能量”方始进入斯利芬的脑部神经系统中,并慢慢地和她的精神意识联系起来,我的声音自她的脑海深处响起,我再一遍交代该注意的事项:“不要心生杂念,因为我们的意识将联系在一起,与另一个意识进行交流,你的一点杂念都可能造成我的影响,现在摒除杂念,神定气静,感应着我的精神存在,跟着我……”
终于带着斯利芬的“精神意识体”游离出她的体外,我们跟着向“银『色』鼠”的脑部游离而去,向它传达我们将进入它脑部神经的信息。
“银『色』鼠”十分配合地让我们的意识进驻它的神经系统中,并和我们交流起来。
三个意识就这样毫无界限地以精神的联系交流了起来,斯利芬十分惊奇地感受着这一切,当然在我亲密伙伴“银『色』鼠”的脑部“能量区”中她完全可以畅所欲言了。
听完“银『色』鼠”亲自向她讲述的悲惨遭遇后,斯利芬很是感动,她确实没有想到一只银鼠真的也有像人类这样至情至『性』的完美情『操』,还是那么的执著不悔,她深深被感动了。
同样地,在“银『色』鼠”听完斯利芬的遭遇后,“银『色』鼠”同样很是感动。
“我相信你是真的很爱罗工少宗,所以才不惜奋力反抗,那你现在还爱他吗?”“银『色』鼠”完全以它公正的角度发表它的观点,可是却令我和斯利芬一时间陷入短暂的尴尬中,可是,在纯精神的交流下,没有人能回避这个问题。
“是的,我承认我还对罗工少宗有些感情,毕竟我们经历了许许多多的风雨,有着许许多多难以磨灭的回忆,可是那已经是过去了,只是一段回忆,我现在深爱着我的长平,还有我的家人,我只想尽我最大的力量去爱他们,而不再留恋以前,那对我来说,是一场噩梦,我只希望当醒过来之后,这场噩梦将彻底消失,而叫醒我从黑暗中醒来面对阳光的就是我最深爱的男人……长平。”
我十分的感动,为了不使大家继续围绕着这些伤感的话题,我说道:“芬,我想和你探讨一个问题;我们人类的体质应该不算坚强?在普通的状态下,五十公斤左右的力量往往就足以使我们的肉体遭受损伤破坏,可为什么在我们掌握了应用宇宙中的某些能量元素后就可以使用出远远大于我们平常肉体所能承受的力量呢?甚至是几百倍、几千倍的力量,我们不算坚强的肉体为什么能够蕴纳这么巨大的力量?”
“长平,这一方面你可能理解错了,能量没错,它确实是经由我们肉身以某一种形式的凝运下被释放出来的,然而我们的肉身和肉身蕴藏的能量并不能算是处于相同‘质’的关系上,我们的肉体只能算是释放能量的一个管道,一个途径而已。其实这个道理就如同科技界上的激光制导武器,能量就好比那道威力至强的激光,而我们的肉体就像那根喷『射』出激光的机器管子一样。”
“说得没错,所以我在想,既然我们人类可以释放和『操』纵比我们肉身强达数百倍甚至是数千倍的力量,那为什么‘小银’就不可以呢?”
在平等的精神交流中,我自然地把“银『色』鼠”亲热地称呼为“小银”。而“银『色』鼠”对这个新的名字也没有表达任何反对的意见。
“长平你的意思是说你要找出令小银同样拥有像人类一样控制能量的方法?”斯利芬有些难以相信这会成为现实。
一只小老鼠真的能够像人类传承了千百年的方法那样吸纳天地之气吗?
“其实我们人类不是有许多流转了许久而又相当古老的神话故事吗?而且许多还被搬上了荧屏,有所谓的蛇或者狐狸,一些在地球已经灭绝了的动物甚至是大树吸食什么天地正气,日月精华,到后来修成仙道,呼风唤雨的神话,这些故事可能并不是真的,但起码表明其它种类的生物确实有可能拥有同我们人类一样的能力,只是没有机会接触到这些知识而已。”
斯利芬无言了,再怎么说她还是无法想象这会成为现实。而银『色』鼠却很是振奋。
我同样不能肯定我的想法能够实现,只是心里既然有了这个意念,我就忍不住地想去尝试研究它。
再者说,如果“银『色』鼠”真的能够达到我所乡的话,那今后它将不啻成为我的第二化身,我随时可以以不引人注目的“银『色』鼠”形象出没敌人的周围。
其实我到现在依然不确定今后将面对什么样形式的战斗,只是下意识间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却又非我一时之间能够想清楚的。
斯利芬没再说什么,只是好奇地接收着小银的感知系统传达回意识的信息,到最后我和小银的意识体干脆退居而线,令斯利芬完全以她个人的意识体驾驭小银的老鼠躯体。
我从没想到一向冷静坚毅的斯利芬有着这么爱玩的一面,看着她一会窜上跳下的,在室内翻滚,一会儿鼠爪的尖锐迅速地顺着墙壁窜上天花板,在天花板上绕一圈又迅速窜下来的举动,我就感到一阵阵的好笑,完全没办法和现实中的她联系在一起。
好不容易等她玩累了,小银的瘦小鼠躯也已疲倦得快动不了了,她才停了下来。
“我真还没见过你这么疯的一面呢?”退离小银的躯体,我和斯利芬各自回归本体,却留下小银去承受斯利芬给它留下的极度疲累感,我忍不住抱着她,充满柔情地取笑说:“难道这就是你送给小银的礼物吗?”
看着小银四脚朝天,疲累不堪地卧倒在竹席,好笑中不由又感极大抱歉,毕竟它可是无辜的。
斯利芬轻轻一笑,清丽的脸上浮起不好意思的神采,却突然说道:“你那个涟漪学姐好美。”
我怔了一下,但马上苦笑道:“你这个小脑袋瓜子是不是在想什么呢?”用力地抱紧,我说道:“涟漪学姐的美是那种令人不敢亵渎的美,其实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她对我来说就好象谜一样让人看不透,她对你们说是我的学姐,其实是她过于谦虚了,她不但是‘空中城市’的导师,还是‘智者’那可潘的亲传弟子。”
斯利芬浑身一震,惊讶地看着我:“不可能吧,‘智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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