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小王爷不要生气,奴家看啊,那春兰阁也没啥新鲜的,不就是一套勾男人魂儿的衣服么?奴家懂,男人呢,就是贱...”说到这里,雀娘突然想起那朱徵焲也是男人,连忙道:“小王爷除外,小王爷除外啊!”
朱徵焲在这些方面倒也是大度,摆摆手道:“不关事,你继续说!”
“奴家领命!”雀娘脸上展现出个勾人答答的笑容,这才继续道:“这男人啊,其实就喜欢半推半就的,小王爷,我们这些正大光明开院子的,不如半掩门的讨喜,半掩门的呢,不如寡妇讨喜;寡妇不如隔壁娘子有趣...嘿,小王爷您说,男人是不是贱?”
虽说雀娘不是在说自己,可是左一句“男人贱”,又一句“贱男人”,也是听的他神情不豫,强忍着不爽道:“说重点,别跟本王兜圈子!”
“好的。小王爷,奴家就是认为,那春兰阁弄的调调没啥稀奇的,咱们也可以有样学样,况且我们院子里还有三个雏儿,搞活动的时候一起推出,定然可以闹的个红红火火,小王爷,您说呢?”
雀娘不愧会“长期执业者”,对于男人的心思的确把握的很好,加之这个年代可没有什么专利法,在雀娘看来,春兰阁弄的那种服装并不算太独特,只是把握住了男人猎奇的心理而已,凭借着整体素质超过春兰阁的姑娘水平,加上梳拢三个清倌人的楦头,秀女坊推出的活动,一定可以造成更大的反响。
“雀娘你的意思,是要效仿那春兰阁,弄个女仆装?”朱徵焲皱了皱眉头,问道。
“可不是么,小王爷您看呢?”
“不成!”
朱徵焲好歹也是个郡王,他的父亲可是朱重八的儿子,故而他天生就有几分傲气,而这种傲气,此时也体现了出来,“我们若是弄什么女仆装,岂不是拾人牙慧?要是传了出去,肯定会让人笑掉大牙的,不行!就算我们要弄个新鲜的穿着,那也绝对不能跟春兰阁重样!”
对于小王爷的这种傲气和执着,雀娘虽然明白,却也很无奈。毕竟她才是勾栏真正的经营者,作为一个行业的领头人,她能够看出春兰阁推出的女仆装,对于男人有着相当强烈的吸引力,当姑娘们穿上女仆装之后,所展现出来的那种柔弱和不胜娇羞、欲拒还迎的姿态,才是最容易激发出男人兽性的。
老实说,雀娘心中很佩服设计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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