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小瞧,再想结交这鲁智深,那可就不易了。这真『性』情的人,第一次看不上,以后那就更看不上了。
不过,李民思考虽多,脸上却没变颜『色』,而是哈哈笑道:“兄长真『性』情也!这直娘贼的房子确实该烧!”
鲁智深大喜,当即说道:“兄弟也认为该烧。好!咱这就去烧那直娘贼的房子。”
李民急忙拦住:“兄长且慢!烧那狗贼的房子,不过一把火,你我喝得尽兴之后再去不迟。只是我且问你,你与那林冲,可是真相好?”
鲁智深不悦道:“你这是何言?洒家与林兄弟以武会友,虽认识的时日短,可彼此相知,却可共『性』命。当然是真相好。”
“即使真相好。我且问兄长,那林冲服刑,他家人谁来照顾?”
“这却不用你说。自然是洒家来照顾。”
“着啊!即如此,兄长可曾想过,放火烧了那高俅房子之后,兄长却要隐于哪处?林冲得家小,却又何人来照料?”
“这个?。。。。。。”
鲁智深当即垭口。随即实诚的说道:“这个洒家却没想过。多亏兄弟提醒。不过,那林兄弟的家人,乃是良善人家。也颇有家财,也用不到洒家照顾,洒家只身一人,烧了那直娘贼的房子,从此浪迹江湖,却也没什么牵挂。”
李民正『色』说道:“兄长莫要忘了那高俅狗贼是因何要害林冲的。我虽不知详情,可却也知道,既然狠的路上杀人,自是不会放过林冲的家小,以免斩草不除根,徒留后患。那林冲家小,就算是积善人家,又有几个银钱,又如何防得了高俅狗贼的算计。关键时刻,还是要靠兄长一身功夫活命。兄长浪迹江湖去了。他这一家家小,何人照顾?救人不彻底,不如不救。想那高俅狗贼捉拿兄长,也是怕兄长再救那林冲家人。今日小弟交浅言深,也是感兄长义气坦诚。若有不当,兄长莫怪。敬请喝酒,喝完酒,咱们这就去烧那高俅高贼的房子。”
此时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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