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账呢!”
白脸人一闪从腰间掏出一把绣花针头,那针头上海缠着一把五颜六色的丝线,承平一看疑惑的想:这是什么武器?突然,就在海生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白脸人连连发出几枚绣花针,那绣花针带着丝线不偏不倚的落在海生的肩膀和大腿上,海生大叫一声:“啊!”向后退去,被绣花针钉在了墙上。
承平不解,问假渔夫:“你用的也是暗器,说说看他用的这个是什么暗器?”假渔夫摇摇头说:“暗器都是在兵器或者机关上做的机关,是不依靠身体就能制敌的办法,而他发出的只是绣花针,应该不是暗器,而是凭内力发挥啊。这可是最上乘的武功。”
承平看向海生,那针头已经扎出了血,正一滴滴的往外面流,海生痛苦的扭动着身体,可四肢被针头封住,他一动也动不了了。承平担心海生的身体,要是在不快点,只怕海生以后非残废了不可。承平双手举过头顶,对白脸人说:“等等!”
白脸人问:“干什么?”承平说:“金片在我这里!你放了海生!”白脸人高兴的说:“真的吗?”说着将绣花针头收了回来。接着,白脸人将手伸过来对承平说:“好哥哥,快给我!”承平将胸前的犀牛皮缝线的地方撕开一个口子,那金片便漏了出来,承平说:“我用这东西做了个护心镜,怕遇到危险,你答应放了我和海生,就把这个给你。”
白脸人急忙点点头说:“好,好,你们可以走了!”说着,将那金片赶紧抢了过去,承平扶起海生坐在一边,承平赶紧将身上的犀牛皮撕下来一块,擦拭着海生身上的伤口。海生摇摇头说:“你真傻,那金片找就是给了他,他也不会放你走的。”承平点点头说:“我知道,可你的命要紧!”白脸人感动的说:“你们可真感人,不过还是不能走。”
白脸人说着,将金片插进腰里,承平想了想,对海生说:“你的兵器应该也在那间藏兵器的屋子里,现在只有骗白脸人让他带我们去,之后再说吧!”白脸人看看假渔夫,说:“你怎么知道我家有一处藏兵器的地方?”假渔夫说:“我的一个同伴曾经被你抓住过,他说他看到过。”白脸人生气的说:“什么时候的事情?”
假渔夫坐在桌子前,笑着说:“大概三年前吧,呃,他来过这里!”白脸人突然由笑变成了大声骂:“原来是那个高丽小偷!贼!你们是坏人!”假渔夫说:“只可惜他偷到的只是把普通的铁扇子,不是那把玉扇。”说到这里,承平脑子里一闪:铁扇!!!我不是昨天还见过一把铁扇吗?南城大少楼上包间里那个用铁扇遮住半边脸的那个人!那这个人是谁?难道就是他?
白脸人伸开手对假渔夫说:“还我的东西!”假渔夫挥挥手说:“那是我的朋友,不是我,东西自然也不在我的身上。不过・・・・・・我的朋友跟我说,只要用那把坏了的玉扇就能换回那把铁扇,你看怎么样?!”白脸人大喊:“不行,铁扇是我母后的,那把玉扇是・・・・・・我的!!!我谁都不给!!!”
承平越听越觉得不对,一把普通的扇子有必要这么纠结吗?会不会这其中有什么问题?假渔夫说:“好,那我如果死了,我的朋友就会砸了那把铁扇,到时候看你怎么和你的母后交待!”海生突然说:“哎呀,原来你这里有这么多宝贝啊!了不起啊!”白脸人自豪的说:“那当然,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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