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吗?”有个书生模样的人骂道:“岂有此理!在下原本要进京赶考,谁知道到了这黑店居然给在下下药!太可耻了!”
一个渔夫模样的人痛苦的说:“看来你们是外地人不知道这里的事情,新皇上登基,顾及到詹家在海上的势力,就命詹家快快搬到北海去,那里是皇上的龙兴之地,皇上才放心,詹二爷虽说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大佬人物,可每每朝廷要交税纳捐的时候,詹二爷也还是多有从命,如今这是怎么了,朝廷让詹家北移,詹二爷是打死不从,这才招来了朝廷的官军要强制搬迁。”另一个穿着讲究、一看就有钱的人说:“哎呀,你们可是来错时间了,朝廷大军据说转眼就到,詹家现在正想办法打仗呢!”
天渐渐的黑了,四下里一片寂静。
海生一动不动,承平听到这些人的言论,沉思起来:詹二爷不愁钱,这是肯定的,换个地方重新建一座庄园也没有问题,可为什么说要从这里搬走,詹二爷就不答应了呢?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正想间,刚才的书生模样的人将食指放在嘴边,小声的吹:“嘘!~听!这是什么声音?”众人纷纷静下心来竖起耳朵的听,外面先是一片寂静,大家都责怪书生:“明明没有声音,你就自己吓唬自己去吧!”正说间,啪!只见一颗炮弹穿破屋顶的房梁落在窗户旁边,发出“轰隆!”的声响,一些胆小的人纷纷尖叫起来。
承平眼见窗户旁的墙壁,被刚才的炮弹砸出了一个大洞,屋子外面更传来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书生尖叫着:“朝廷的大军到了!大军到了!”承平高声喊:“大家镇定!”也许是那次在海底地宫中的冒险经历让承平觉得眼前的变故并不可怕。
他先是对屋里的十几个人说:“虽说小弟并认识各位,也许你们中间真有朝廷的探子,但是现在,这一切都不重要了!”书生哭着说:“那你说啥重要啊!”承平大声说:“当然是逃命了!”说着,承平走到窗户边,捡起地上正在燃烧的木棍放在自己身后将绳子烫断,之后帮着十几个人都松了绑,回头去看海生,海生还是如刚才一般一动不动,俨然如菩萨一般。
这时候,又一颗炮弹划过夜空,发出“嗖!”的声音击中了院子里的围墙,一面围墙瞬间倒下,卷起了滚滚浓烟。
承平着急着对海生喊:“喂,别打坐了,现在要逃命,你懂不?”那海生还是一动不动。书生喊:“别管他了,我们逃命吧!”承平咬咬牙,跺着脚说:“不成,你们先走吧!”书生奇怪的说:“怎么?你要等他?”承平点点头,说:“是。”
众人纷纷从被炸开的窗户前跑出去,书生跑在最后,他见众人已经走远,来到承平身边,蹲下身子说:“看你是个爷们,给你这个。”说着,将一副地图交给承平。承平接过来仔细一瞅,上面画着詹城庄地下通道的入口、隧道和出口。承平一看,说:“你・・・・・・就是那个探子?”书生笑着说:“说去上京不错,不过是述职,可以告诉你,这詹城庄的主人早晚是要反的!”
承平不敢相信的说:“什么?詹二爷要反朝廷?”书生不可思议的瞅瞅承平说:“怎么?你们两个人不是赶马车的车夫吗?进来的时候我都看到你们的马车了。”承平想:这里面有秘密,暂时听一听有好处。承平拿定主意说:“是啊,我们不过是路过这里,便被抓了。”
书生神秘兮兮的说:“这詹二爷手里有一样反书,内容记载了求仙、称帝的秘法。”承平暗想:啊,他说的是古海文书。书生说:“好像目前并不是全本,所以我们锦衣卫・・・・・・・”承平一听更吓了一大跳,有没有搞错,这一戳就死的书生居然是彪悍的锦衣卫吗?真是有没有天理啊!
书生将地图放在承平的手里说:“我已经被詹城庄的人盯上好几天了,他们一定已经知道我的身份,这次大家逃命,只怕我很难逃出去了,你们顺着地道出去,找到湖光总督方鸣谦大人,将地图交给他,这样,詹二爷的秘密就能被朝廷掌握,到时候詹二爷要造反,朝廷也能有办法制约他!”
承平说:“那你还是自己去交这副图,我们・・・・・・”书生惆怅的说:“我!我被下了毒,只怕活不过一天!”承平望着那个书生,面如冠玉,微微有着些许的红润,承平喊:“你骗谁?”书生一听只好说:“你会把脉吗?”承平想了想说:“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把脉。”
书生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喊:“啊?!”承平解释说:“呃,我正在失忆,所以不清楚自己的能力。”书生说:“那你就试试。”说着免起袖子放在承平的身前。
承平学着王麻子假装给人看病的样子放在书生的脉搏上,些许时间之后,承平说:“奇怪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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