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窗直通楼上,在这天窗上的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各有一条只能容一人的楼梯通向中间,中间只有一个并不算大的天台,天台上画着一个大大的圆圈,竟然是两个太极八卦阴阳鱼缠在一起。
承平看到这图案竟然让他想起了在泉州遇到的那个传他武功的道士,正在承平胡思乱想的时候,那长痣的伙计说:“二位慢聊,达叔是这里的老主顾,这间上等宾席也算是小店的一点心意。慢聊,小的退下了。”王麻子挥挥手说:“好,你去吧!”承平说:“这是贵宾席?很难进的地方吗?”王麻子笑着说:“所谓贵宾,贵宾,可以说就是贵,一般人他买不起,懂吧?”王麻子懒洋洋的躺在贵宾席上的椅子里。
承平四周环顾一圈,却发现周围竟是些当官的、有钱的和一些奇怪的人,有一奇怪的人就引起了承平的好奇,那人端坐在贵宾席里,认不出男女,用一把扇子掩住半张脸,承平发现那面扇子也有古怪,一字未写还亮闪闪的,王麻子斜眼盯着看一会儿说:“那是暗器!”承平说:“一把扇子也能做成暗器?”
王麻子说:“你别看我,我也是最近几次不用在船上呆着看船,才跟着来了几次,这的人我可没有认识的。倒是这人今天有点面熟,我觉得不像好人,得盯紧了!”承平点点头,说:“有可疑!”
承平先不去管那扇子背面的人,他又扫了扫右手边的贵宾席上,只见一个头顶剃光只留一盘发的蒙古武士身穿牛皮马甲、手腕带铁链,板着个脸瞪着擂台上,又见另一个贵宾席上坐着个阔少,那阔少撇开双腿,在腿上分别坐着一个少女,只见那阔少白面如玉、双眼带角,从侧面看倒有几分傲气,却看那两个乖巧的依偎在怀里,坐在腿上的少女衣着少的感觉像是没穿。
承平清楚的看到,用很少的薄薄的朱红色丝绸衣带绑在身上,缠绕着腰间、胸前绑着个类似肚兜的稀薄衣服,将乳白色的肌肤裸露无疑,那肚兜也是又薄又小,竟将双峰凸显的淋漓精致,王麻子先咽了一把口水,感慨的说:“哎呀,要是能够混到那混蛋的份儿上,那也不虚此生了。”承平半开玩笑的说:“麻子哥晚上能顶得住吗?”王麻子看看承平,两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突然,正在承平和王麻子谈论对面阔少怀里的美少女之时,只听见二楼引起一片喧哗之声,承平和王麻子低头看时,只见那擂台的东面从侧门走进来一个衣着十分耀眼的少妇,承平估摸着那少妇顶多三十多岁,只见那少妇穿着側露白皙大腿的紫色连衣裙,腰间系着一条宽腰带,只见低胸、露背及宽领的连衣裙穿在她那波涛翻滚、山峦纵横的身上,仿佛只要看上一眼,便能产生无限的遐想。
承平看得呆了,王麻子推推承平说:“干嘛呀!有点出息行不?下次别说和我一起来的。”承平惭愧的笑了笑,王麻子说:“或许我来了几次,对这种诱惑已然习以为常了,那女的叫冉红娘,是个骚娘们,居然武功也独有一份,不过奇怪了······”承平疑惑的说:“怎么奇怪了?”王麻子说:“这南城大少楼的东家好像不是这个骚娘们,但具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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