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达叔一想:坏了,那海生没有酒品,真有可能干出点蠢事来。
想间,达叔便告辞了船商带着一个伙计往县衙的方向而去,只见一路上都贴着承平三人的头像,达叔琢磨了一下,想:若是现在去救,那县太爷定是不放人,若是迟些,再恐吓一下,说不定那县太爷放人也说不定。
达叔拿定主意,回身消失在大街上。
大牢里,阴暗的角落里,海生依旧沉睡着,承平早已不耐烦了,王麻子则缓过了气力,捂着肚子一个劲的喊痛。
承平问王麻子说:“海生喝酒这么不小心啊!”
王麻子嘟囔着说:“你是不知道・・・・・・痛・・・・・・海生兄弟什么都好,除了人木讷点,就是这酒品出了奇的坏,那年过春节,我们在主家和詹二爷喝酒,海生喝多了,竟然掀了桌子・・・・・・痛・・・・・・
哎呀,丢人的事情太多了,总之,明天等他醒来,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承平劝王麻子说:“现在不是埋怨的时候,要想办法出去才是!”王麻子说:“谁能想到一上岸便进了县大牢!这般只能等达叔老人家来赎了・・・・・・痛!”
承平一听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斜靠着墙壁,他望见隔壁的牢房里关着一个老人家正微笑着看着自己,承平还以为那老人看着别处,当自己看着那老人时,那老人也看看他,他站起来走了几步,老人也随着移动着目光,
承平好奇极了,问老人:“老人家,你在看我吗?”老人微微一笑,点点头说:“陛下,如今身在牢中定然有鸿运当头啊。”承平一听惊了,再仔细一看那老人,仙风道骨的面容,一身灰色的长袍更带着几分仙气,承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老人家是叫我陛下?”
老人说:“是,陛下劫后余生定当大展宏图,成就一番惊天地的大事业!”承平听见,赶紧依住牢房的栏杆,急迫的对那老人说:“怎么!你知道我是谁?”
老人反问:“难道陛下忘记了自己?”承平摇摇头说:“我真的不知。”老人哈哈大笑起来,说:“原来如此,那老道还是不揭穿的好,了断前尘未必是件坏事。陛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承平不耐烦的说:“怎么?!你若知道,最好快快告诉我!!”老道微微一笑,转过头去不再说话。
承平想:这人莫名其妙,明明知道些什么,居然又不愿意说,实属可恶,我到底是谁?
王麻子见承平若有所思,问:“你怎么了?刚才在和谁说话?”承平惊奇的说:“怎么?你没有看见吗?隔壁的牢房里那个奇怪的老头?”
王麻子转头去看那牢房,说:“没有啊,哪里来的老人家?”
承平一听,也回头去看,果然,那牢房里空无一物,只有些许的青烟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