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们。
车上的女人多,男人少,两三个女人围着一个男人,他们的身体几乎交织在一起了。
或许我穿着农民很老土的衣服,身上还有一股酸臭的汗味,没有女人有这样重的口味。
只有她除外,身体表现得很狂野,身体似乎很久没有男人碰过。
公车上的艳事,我一直梦想,ol,学生,文艺女青年,可眼前这个少妇,距离我的梦想太遥远了。
若不是人多,我早就像踹那个稚童一样,踹着她的屁股了。
她虽然背对我,但她的手开始不老实了,摸着我的腹部,往下探。
我呼出一口气,伸出大手抓住她的手腕,低声地说:“请自重。”
“不放手,我要喊耍流氓了。”
“够狠。”我只能松开手。
“这样不是更好吗,装什么正经啊。”她使劲地用屁股顶着我,打破了我心间的一片宁静。
我腾出一只手,横抱着她的胸,真个身体压在她的后背上,她不再s弯曲,全然一个c字,迎合着我。
我的口鼻贴着她耳根,一缕缕头发夹杂着香波的香味:“这样不太方便,不如我们找一个旅馆。”
“还有两个站到城里,你到时候跟着我一起下车吧。”
我们相拥摩擦出更热情的火花,两个站很快就过了。
她先下车,临走的之后,还回头,妩媚的看了我一眼。
她的眼睛很销魂,小,配在那张脸上,极为的不协调了。
我只能咬着牙,想象成水灵灵的少妇,妩媚的笑。
一种莫名的沮丧阻止我下车,尾随她。
车开动了,我透过玻璃窗,看见她竖起了中指。
说实话,她真的还没有河边那些村姑们样貌好看,这是我第一自责,觉得自己太饥不择食了,太卑鄙了。
丁傻的血型当真不适合我的身体,以前,我总是那样王子般的忧郁,高雅,用那唐璜迷离的眼神,应对am公司总部的秘书们。
是不是急于功成,走火入魔,河伯与偃王变异出来的邪神?
明望博,比我想象中还要大。
宽阔干净得到街道,两边高楼耸立,绿荫成道,我在明望博的劳务市场站下车了。
我需要钱,第一次对钱有着深切的渴望。
身上剩余的钱,完全不够买票入场,只能像许多务工的农民工一样蹲在劳务市场的大门口,等待着幸运降临。
一辆卡车突然停在劳务市场的门口,一个中年男人跳下车,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过来,吆喝“来二十个搬砖的。”
蹲在路边的民工蜂拥而起,围着喊话的中年男人嚷嚷:“老板,老板,你看我行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