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什么意思?”我觉得她的眼神充满了暧昧,看来我的帅气,站在悬崖边上油然而生的俊朗,在她的心田开花了。
如果我的职业是刺客,一定胜过用猪肉抵债过夜费的嫖/客――国产凌凌漆。
“想让你死得舒服一些。”贾豫让的回答很简单,带有挑逗的意味。
“那就是温柔的休克疗法?”我边说,边脱掉上衣,露出硕大的胸肌与坚实腹肌。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健美练出的肌肉身材终于来发威了。
贾豫让嗤嗤地笑了,笑得不怀好意。
冷暮还是那句话:“行了,赶紧脱光了,跳下去。”
“太狠了吧。”
“一丝不挂生,一丝不挂死,生既不带来,死何苦带走呢?”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不是生与死的一无所有,而是我站在你们的面前,脱得精光,挥一挥手,跳下这该死的悬崖,明知道粉身碎骨,却装作很绅士很君子,对你们绝口不提‘我艹你大爷’。”我终于爆发内心的愤怒,其实并不想艹她们大爷。
“不要跳。”
我的神,我等的就是这句话了,可惜这话不是从冷暮与贾豫让,她们嘴里蹦出。
汐儿带着丁傻突然来了。
冷暮与贾豫让凝视着汐儿与丁傻,准确地说她们凝视的只是丁傻。
突然间,我觉得丁傻的造型特别的有范。
他胸前的伤口用的不是纱布包裹,而是黑丝,大概七八双黑色连裤丝袜组合的创意型纱布。
他的下身穿着很薄的透明的肉色连裤丝袜,薄如蝉翼,猜想也是汐儿穿过的丝袜,真是鲜花插在牛屎上,暴殄天物。
黑漆漆的一大坨东西,能让两个顶尖的刺客看得目不转睛?
不错,丁傻,他永远都是那么吸引男人,女人的眼球。
要知道蛋除了疼,还有这样的效应,我也应该早些亮出来。
白鹤可以亮翅,鸡可以平胡(鸡平胡规则是广东珠三角地区普及最广、最为流行的打法),这时候,我要是跳崖,真是傻逼了。
“你们杀不了他。”丁傻慢吞吞地说话了。
“我靠,你不是傻了吗?”我惊讶了。
丁傻望着我,问道:“那你为何脱了衣服跳崖呢?”
“被逼无奈。”
“看来你也傻得差不多了,你为什么不开枪射她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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