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空荡,野鸡上炕上拉了一被窝的屎……”
哭的那叫个梨花带雨,这演技离夏夏也就差一点半点了。
最后,经过了协商,我赔偿这混蛋,住院费,精神损失费,创单清洗费,老婆改嫁费……总计两万余元。
这家伙最后笑的像一个菊花般灿烂,一点也不像有病的模样。
从那天起,这家伙就每天都到旅馆下面蹲点找砸.
每次都能赚个一万两万的,终于有一天,一个哥们心情不好,一个榴莲扔了下来,然后那哥们就被以过失杀人罪起诉了……
当然,这是后话。
我一脸黑线的拉着夏夏回到了旅馆。
“哎呦!岳先森回来了。”旅馆经理一脸奸笑的走了过来。
我心说不好,刚想跑路,他就一下拦住了我。
“岳先森真乃豪爽人也,那个电视摔得好啊,实不相瞒,小弟已经找到了本店所有电视……。”
最后,我赔偿了三千元的电视,房间里的七寸小黑白立马进化成了二十寸大彩电,还得了个小旅馆的最佳贡献奖……
这几天,夏夏一直没有理我,估计是老公进局子里了,她脸上有些挂不住。
陪着逛了几天街,看了几场电影,洗了几件衣服,还挨了好几顿销才把她哄了过来。
日子就这么没心没肺的过去,终于接到了雷鸣那个儿子的电话,这小子在那头有气无力的说两天后就到。
接完了电话,我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这几天玩的肌肉又松弛下来,我用力捏了捏自己的肩,好像还有一副沉重的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