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这个宅子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面积虽然不大,但花园、小湖、假山、亭子一应俱有,好比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整个住宅,布局紧凑,玲珑婉约,深邃幽远,别具一格,颇有江南风格。住房分为前厅、左苑、右苑、后院,刘景准备在左苑、右苑酿酒,后院住人,前厅用来招待客人。随后,与主人家约定,一天后前去郡衙画押置办手续。
既然已经约定好了,那么就必须尽快宴请您孙文一次,把户籍的事情解决了,顺便把酒庄的手续也给办了下来。
三人去了孙记酒楼,提前在三楼预定了一间豪华包房,估摸着快到酉时,就差了刘安前去郡衙门口相候。
“孙大人慢走!”
“王大人慢走!”
……
孙文跟诸位同僚打过招呼后,就准备上马车回府,这时一个模样俊俏的士子上前拱手行礼,
“孙大人,有礼!家兄正在孙记酒楼设了酒宴等候大人。”
孙文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人,思索了半天,确定不曾认识。
“敢问家兄是何人?”
“前几日,家兄去过孙府,只不过身份特殊,不便说出,还请大人见谅!”
“如此,就去一趟。”在自己酒楼相请,肯定是有事相求,如此见一面也好,打定主意,孙文就上了马车,跟车夫打了一身招呼,就去了孙记酒楼。刘安则雇了一辆马车,在后边跟着。
孙文进了包间,大吃一惊,宴请之人,一身华服,带着一顶商人帽,却没有丝毫市侩的气息,反而给人一种锐气蓬勃的感觉。
“这不是。无色大师吗?竟如此打扮。”
刘景起身拱手相迎,“孙大人还是坐下吧,听我讲个故事,你就全明白了。”
“哦?那就洗耳恭听!”随后,孙文坐了下来。
“中平三年,太原大旱,蝗灾遍地,官府赈济不力,周围村庄十室九空。数十万人向南逃荒,途中丢儿弃女随处可见,正是这样,三个被抛弃的男孩结识,相互扶持,才没有饿死,跟随逃荒人群来到了襄阳,然后在襄阳做了好几年的乞丐。”刘景指了指自己三人,接着说道,“突然一日夜里,电闪雷鸣,暴雨交加,我栖身的破庙一根房梁掉了下来,早肿了脑袋,之后得孙记药铺施舍,才醒了过来。醒过来之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似得,做起事来得心应手,此后靠着一些小聪明,转了一些银两,我三人再也不用行乞。一日,为了救一个不行干的人,被打成重伤,正好被路过的清远大师所救,伤好后就拜在了清远大师门下,随后他二人随我在寺脚下安顿。虽然拜了师,做了和尚,但我的心却无法摆脱尘世间的干扰,所以也就不免强自己,做了一些想做的事情。”
“听玩了我三人经厉,孙大人可有什么想法?”
“若不是大师亲口告诉在下,我是不会相信,如此气质、如此面貌的三人竟会有如此曲折的经历。这两位大师还不曾介绍?”孙文表面不动声色,保持着一贯的作风,内心却还是有点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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