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京都地处北方,一到元月则有铺天盖地的大雪压下来,银装素裹,使繁华的京都显得圣洁而安谧。
“下雪了……咳咳咳……”
看着窗外洋洋洒洒的鹅毛大雪,有人轻轻喟叹,语调清寒。这么寒冷彻骨的天气里,他仅仅穿了一件不算太薄,但也绝不暖和的白裳,满头乌黑的长发及地也不梳理,宽袍广袖气质高贵,宛如谪仙。
门口传来恭敬的叩门声,白衣人收回注视雪景的视线坐回书桌后,冷冷道:“进来。”
“楼主,您交代的事情都办妥当了傲妃,风华无双全文阅读。”年轻的男子恭敬地回禀,伸出双手递上了一件东西。
白衣人阴鸷的眉眼眯了眯,点点头,挥手叫人下去。
“那个,楼主……”年轻的男子临走犹犹豫豫地回头看了看白衣人,欲言又止。
朝地洋冷调。白衣人看他停住了脚步,扬了扬眉:“怎么?还有事?”
年轻的男子声音不大地嘟囔了一句:“楼主,您身子里毒素未清,这么阴寒的天,就不要站在窗口吹风了,免得着了凉。”
没有搭理那多管闲事的年轻男子,白衣人只是回身背对着他,碰了一鼻子灰的年轻男子讪讪地笑了两声,退了出去。
白衣人慢慢回身低头看了一眼放在书桌上的物事,那是一张地契,地契的原主是天下第一富商钟离泽府邸前后左右的所有房屋的主人。
伸出细长的手指捏起这张薄薄的地契,白衣人薄薄的唇弯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
钟离泽,三月不见,我想你想得几乎快要死掉了。
“咳咳咳--”捂着心口,白衣人猛烈地咳了一阵儿,直到咳出淡淡的血迹来。
元月初五,又是一个大雪初晴的晌午,天下第一富商钟离泽携带着大夫人庄氏和大公子钟离辙莅临香满楼,主持钟离家族一年一度的家宴。
从豪华又保暖的马车上下来,大公子钟离辙搀扶着大夫人庄氏,一家人往香满楼的天字第一号的雅阁里去。按照惯例,每年元月初五,香满楼的掌柜的就会特意将这一间雅阁留出来,专供钟离家举办家宴使用。但是,今年似乎是发生了一些变故。
“唉,钟离老爷,今儿天字阁有贵客至,您还是带着您的家眷往人字阁去好了。”香满楼的掌柜的亲自在天字阁外挡驾,说话虽然客气,但是态度却是不容商榷的。
钟离泽纵横商界十数年,没有什么人不买他的账,冷不丁被一向交好的香满楼的掌柜的这么拦在门口,钟离泽的面子有点儿挂不住了。
不客气地拱了拱手,钟离泽道:“掌柜的,我的家宴就快开始了,一时三刻之间我同族的叔伯子侄悉数到达。你忽然跟我说,往年常用的天字阁有贵客至,撵我们去人字阁,难道说是看不起我钟离泽?”
香满楼的掌柜的急忙摆了摆手,他也是迫不得已,钟离泽名为天下第一富商他着实惹不起,但如今坐在天字阁里用餐的那位他更是得罪不起。
“钟离老爷,您就行行好,今日的家宴就摆在人字阁,我叫伙计们好酒好菜的伺候着。这天字阁,实实在在不能让呐。”香满楼的掌柜的也朝着钟离泽拱拱手,脸上尽是焦急的神色。
就在钟离泽和掌柜的争执不下的时候,钟离家的那些同族的叔伯子侄也渐渐来了,围在天字阁的附近,悄声地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钟离泽一向是同族同宗里头的佼佼者,如今当众被拦在天字阁外,有些恼羞成怒了,叫了几个壮年的子侄就要将掌柜的强行推开,闯进天字阁,看看到底是何方贵客!
“钟离老爷,万万使不得!”掌柜的也不知怕那贵客什么,硬是不肯让出来。
就在此时,背后天字阁紧闭的门被人从里头推开,走出来一个模样略微清俊的年轻男子,冷冷地扫了闹哄哄的几人一眼,鹰隼一般锐利的目光锁住了钟离泽,上前一步:“敢问你就是钟离泽?”
钟离泽愣了一下,自他家财万贯扬名四海以来,已经很少有人直呼他的名讳了,何况还是个年轻人。15898526
“我们楼主请你进雅阁一叙深的爱,旧了时光全文阅读。”也不管钟离泽答允不答允,年轻男子一伸手,将钟离泽让进了天字阁。钟离泽一听年轻的男子称呼他的主人为“楼主”,心底就“咯噔”沉了一下。
一个月前,商界突然出现了一号神秘人物,自称是风波楼楼主,自东北邻国逐鹿到此,出手阔绰,大有赶超钟离泽,跃居天下第一富商的气势。只是没有多少人见过这位风波楼楼主的真面目,但是传言中他俊美不凡,翩翩然宛如谪仙临凡。
跟着那个年轻的男子进到天字阁,钟离泽觉得周身暖洋洋的,外头积雪尺余,这屋子里竟然宛如春意融融般暖人。四下一看,竟然是天字阁里悬挂了不少的赤红的天火琉璃球。
天火琉璃球是逐鹿的特产,通体赤红如血,剔透如琉璃,呈球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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