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支。乐观是一种积极向上的态度,但放在肖总身上,完全可以引申为……没心没肺!
“我们现在有很多事。”邵北十分乐于打击肖白图:“今天是十二月二十七日了,三十天后就是除夕。也就是说,我们必须要在一个月的时间内赶回中南。除非你有更好的办法,否则我们最好尽快动身。”而在这之前,他们还要安排许许多多的事宜。
邵北与肖白图都要返回中南,那留守在南京的人怎么安排?谁做主?银子方面倒不用担心了,带来的六十万两活动经费,已经第一时间交给了马士英,权当是一次性结算了十年的租借费用。而鸿胪寺的驻地里,还有许许多多的货物需要处理,未来使馆的位置也需要安排。凡此种种,麻烦事一堆,这个时候去秦淮河――毫无疑问,肖总一直惦记着秦淮河呢――那也太过于没心没肺了。
“你这人过于刻薄了。”肖白图指着邵北说:“一个月的时间,左右都赶不及了,也不差这一晚上光景。你小子可欠着帐呢,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儿吧。”
邵北皱着眉头,随即想到了另一种打击肖总的方式:“那六十万两已经全数交给马士英了……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是穷光蛋。你拿什么上画舫?”
肖总显然早有准备,笑着挥挥手:“那就找个不花钱的地方!”说这话的时候,肖总信心十足。
一个时辰之后,二人果真出现在了一艘画舫之上,而且的的确确不要钱。
卞赛赛颇有些女中丈夫的风采,前脚闻听二人登船,后脚便亲迎出来,将二人让进来。随即对着已经上船的客人连连致歉,只说故人来访,今日暂且歇息。
几位文人骚客好一通抱怨,差一点就闹将起来。结果一打听来人是澳洲人,吓得立马闭了嘴,而后二话没说转身就走。保国公朱国弼与郑建德的前车之鉴在那儿摆着,谁敢在这个时候触霉头?
不多时,客人走了个干净。一身素装的卞赛赛轻提裙角款款而行,脸上带着少许诧异,打量着邵北与肖白图,微微一福:“旬月不见,不想二位公子早已名盖京华。”
“我们这也算是恶名远扬了吧?”瞅着邵北自嘲了一句,肖白图转而盯着卞赛赛道:“卞姑娘当日邀约,我们自当赴约。呸,文邹邹的真难受。反正过几天我们就要离开了,想着临走之前再来瞧瞧卞姑娘。”
“走?”
“回澳洲。这不眼瞅着过年了么?”肖白图笑嘻嘻地道。
卞赛赛淡淡地笑着,而后笑道:“二位公子他日即将远行,此一番,权当是奴家为二位公子践行了。”侧头对着身旁的侍女柔柔点头示意,后者立刻乖巧地下去布置酒宴。
“说起来,奴家倒是要感谢二位。”
“不用客气。”抢在肖白图热络推辞之前,邵北平静地说道。
“恐怕二位并不知……”
“知道。不就是郑建德那家伙逼着你嫁给他么?”邵北终于从某份资料里找到,这位郑建德到底是什么人。要说姓郑的本身到没什么,在历史上留下浅浅一笔,不过是因为这厮娶了秦淮八艳之一的卞玉京。而今听说郑建德的下场不比朱国弼强多少,想来那厮也没什么能力强娶卞玉京了。
卞赛赛小吃了一惊,捂着嘴玩味地看着邵北:“邵公子倒是灵通得很。”
旁边的肖白图推了邵北一把,笑着道:“卞姑娘别介意,邵北这家伙一碰到漂亮姑娘就喜欢装……孤傲。”想来想去,酷也许能用孤傲代替?
卞赛赛莞尔,闲话几句,操弄着琴边弹边唱起来。曲风很有些昆曲的味道。肖白图这家伙摇头晃脑的一副津津有味的架势,只是这厮明显看人姑娘的兴致比听曲的兴致要高很多。至于被强拉来的邵北,则只是自顾自地吃着酒菜。
昆曲这种艺术形式,实在不是他一个八零后能欣赏得了的。
每逢一曲终了,肖白图这厮总会大力地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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