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停在了一处假作是娘家的房子前。又是叫门又是唱歌,好半天总算把新娘子接了出来。然后婚礼变成了游行,威利斯缓缓走在前头做前导,后面跟着一众“牛鬼蛇神”。被抓了壮丁的维芙二,甚至趴在房顶上举着数码dv在录像。
游行队伍闹腾到中午,而后鱼贯而入刚刚落成的小礼堂。资深律师助理程洋不顾大热的天儿,一身黑西装,手里还拿着一本汉语词典封皮的书。然后神神叨叨地问:“……李远山,无论顺境逆境,无论贫穷富贵……你都会陪伴在赵文怡左右,将永远爱着她、珍惜她,对她忠实,直到永永远远。你愿意么?”
“我愿意。”
“……赵文怡……你愿意么?”
“我愿意。”
资深律师助理程洋听了两人的誓词之后,精神有些恍惚。吴建国赶忙上去询问:“怎么了?说的挺好的,怎么不继续说了?”
律师助理满脸的尴尬:“忘词了。”
吴建国赶忙接过话头:“既然你们都愿意,那在所有人的见证下我宣布,你们结为夫妻!”
李远山红着一张柿子脸,马上迫不及待地吻了新娘。哄笑声中,众人转移战场,在小两口的爱巢开起了结婚派对。各种小零食、水果、菜肴还有作为储备品的酒水一水的端了上来。几个伴郎簇拥着李远山,挨个桌子的敬酒。新娘赵文怡打扮的花枝招展,风头一时无两。
酒席上热闹非凡,推杯换盏,小伙子们不少人都喝的舌头发麻,老成一些也是酒色上脸。
一派欢喜当中,毒贩子麦克兰悄悄走了进来,而后附耳在吴建国耳边说了些什么。吴建国举起的酒杯顿了顿,神色凝滞,而后一饮而尽。站起身时,又变做了满面的笑容:“我说,大家安静一下!今天是李远山与赵文怡大喜的日子,咱们闹腾的也差不多了,也该撤退了。总不能不留一点私人时间给人家小两口吧?”
哄笑声一片。
吴建国手指点着几个叫嚣着要起哄的家伙说:“你们几个小心了,要真闹了洞房,回头等你们再结婚的时候,可别怪人家不仗义。行了,差不多就先散了。”
酒宴逐渐散去,走之前再次祝贺了小两口,吴建国这才领着几个人出了门。
出门没多远,吴建国的脸色立刻就冷了下来,低沉着声音问:“情况严重么?”
麦克兰说:“一死七伤,波兰人死了二十一个,几乎人人带伤。”
“死的是?”
“王启年。”
吴建国复述了一下不甚熟悉的名字,叹息了一声,说:“走吧,去迎接海权号以及……牺牲的同伴。”
两公里的距离,转瞬即到。
海权号的身影已经清晰可见,而在海权号身后,除了拉齐维尔号,还多了一艘西洋船以及两艘中国式的硬帆船。
半小时后,海权号等船舶依次靠岸。梯子放下,率先下来的,却是二十二口棺木。抬棺的人,不论是大鼻子还是穿越众,一个个冷着脸,神色哀痛。
肃穆当中,码头上迎接的众人,已经在吴建国的带领下低着头开始鞠躬。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不论是王启年还是死去的大鼻子,他们的逝去都是为了在场众人的生存。那满载的物资,便是用二十二条生命去换取的。悲痛当中,很多姑娘们已经开始垂泪,年纪最小的费云云更是痛哭失声。
船长王铁锤紧随在棺木之后,待到吴建国面前,只是握住了对方的手,沉默不语。他心头那份沉重,已经扩散开来,即便站在眼前都会感觉得到。
吴建国用力摇了摇对方的手,安慰道:“这事怪不到任何人头上……怪只怪我们所有人都太乐观了。”随即用左手拍了拍王铁锤的肩膀:“小王,带着人先去休息吧。明天……明天再送他们最后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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