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伦船上的荷兰佬无疑恐慌了,船只拼命地让舵手转向,火炮长甚至指挥着几个家伙打算把弗朗机炮运到甲板后方。
这一场海战打到现在,结局已经注定了。海权号继续兜圈子迫近,两百米左右的位置上,换了链弹,随着连续十五轮的炮火攻击,盖伦船上的桅杆变成了海水中的漂浮物,这艘倒霉的船彻底失去了机动力。
王铁锤的脸上这会儿已经浮起了胜利的笑容,轻松地下着命令:“靠过去,葡萄弹攻击。”
大副陈潇建议道:“船长,要不要先去追击那两艘福船?盖伦已经失去动力了。”
“不!我相信只要盖伦船竖起白旗,那两艘福船肯定紧跟着投降。我们没必要浪费弹药与燃油。”
事实证明了王铁锤的判断,这艘盖伦船只是一艘武装商船,不是一艘军舰。船上的水手们在承受了一轮散弹攻击之后,立刻崩溃,几块白布几乎同时举了起来。
甲板上,杰瑞与二十多名陆战队员躲在麻袋掩体后,警惕地举着手中的丛林弩。看到对方举了白旗,他略有些失望地嘟囔着:“我还以为这些家伙真要撑到跳帮战呢……”
指挥台上爆发出一阵欢呼,无论是舵手还是领航员,这会儿初次参战的紧张情绪彻底得到了舒缓,一个个彼此撞着肩膀,拍着巴掌。
“船长,恭喜您俘虏了对方一艘战船。”
王铁锤笑笑说:“我要恭喜大家,取得了海权号首个战绩。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会替大家向上面申请一小段的假期。”
叫好声更加热烈了。这会儿,无论是指挥台,还是甲板上,不论穿越众还是大鼻子炮手,都兴奋地叫着,庆祝着胜利。海权号变成了欢乐的海洋。
巴达维亚。
三个陷入沟通障碍当中的倒霉蛋,总算是没有去找一个会法语的荷兰佬做翻译,用以跟自己的同胞沟通。一位看着四十左右头戴方巾的中年人从当铺中走了出来,遥遥对着三人拱拱手:“在下苏鸣礼,恬为此间掌柜,不知三位可是要典当一二?”
这位苏掌柜说话虽然腔调很怪,但好歹是能让三个倒霉蛋听懂了。肖白图咳嗽了一嗓子,也学着对方的样子拱拱手,咬文嚼字地说:“苏掌柜的请了,我等有一物,正想请掌柜的过目。”
苏鸣礼侧身伸出手:“既然如此,里边请。”
“苏掌柜先请。”
客套一番,四人进了当铺,苏鸣礼吩咐一声,香茗不过片刻便奉上。不得不说肖白图这家伙颇有些文学功底,而且绝对是跑销售的出身,跟苏鸣礼东拉西扯了半天,陪坐的邵北与张力平听得是昏昏欲睡,好半天也没步入正题。
“观三位打扮,非大明人士?”苏鸣礼从方才一开始,便瞧着三人的衣着打扮不顺眼,这会儿总算是问了出来。
肖白图略一沉吟,说:“苏掌柜明察。我等乃前宋遗民,散迹南洋之南,至今已过数百年。久不与中原接触,衣着风俗自是不同。”
“南洋之南?”
“正是,距此数千里之遥,非巨舟不可及也。”说到这儿,肖白图觉着圈子绕的差不多了,打开随身的皮包,抽出一块镜子递过去,说:“我等生养之岛,恰逢数年天灾,饥荒连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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