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会意点头,对着跪在身后的八名女子说道:“血洗县城,不能留下半个活口!”
她们自从刚才磕下去,就一直没有抬起过头,此刻只是略微抬起又磕了下去,紧接着八人如黑色的线条般划空而去。
银色的女子对着雨灭说道:“尊座,请恕龙儿直言,您这次耽误的时间太长,如果不是因为有意中毒,只怕您还会拖延下去,还请您以后在行事上多为大局考虑。”
雨灭对银色女子的话置若罔闻,她聚精会神的望着墓志铭,用手轻轻的抚摸着那一笔一划,然后她在石碑的空白处,利用食指上那尖细的指甲,在石碑上写出了水迹般的字:烧我一炷香,欠你一世情,不管我是谁,我始终是那个喜欢被你揉着脑袋的小雨,始终是那个与你同床共枕三个多月,夜间会偷偷亲吻你的小雨,始终是那个成年后要与你成亲的小雨,对不起,在你的世界里,我只能活三个多月,你以后会明白我的苦衷,后会有期。
正当写完‘怀松哥哥’四个字,她将‘哥哥’二字抹掉了,然后她将戴着金黄面具的脸贴在‘怀松’二字之上,轻轻的磨蹭了两下。
银色女子就这样看着,她不敢多说一句,甚至对刚才自己说的话有些害怕,直到她见到雨灭站起身来,她才道:“尊座,我们要先尽快赶回一趟仙境。”
雨灭轻轻点头,她从未说过一句话。
银色女子似乎很明白她的意思,顿时冲向夜空,摇身一变,成为一条银白色的蛟龙,身躯长而细,形态威猛,透着一股浓烈的弑杀之气。
雨灭像是走楼梯一般,她五步一回头,直接走上了空中,碧绿色的长发在寒风中起伏飘荡,当她横坐在蛟龙之上后,蛟龙在夜空中盘旋两圈就冲向云端不见了踪影。
此时是深夜,皎洁的月亮忽然被乌黑遮住了,不多时冰城中下起了暴雨,那写在墓碑上的水迹字样,被暴雨洗刷的干干净净,根本看不见半点痕迹,冰城中下起了暴雨,这让深夜睡熟的居民,不由得爬下床来推开窗门,震惊的望着夜空中如线条般的雨水。
雨水成幕,在冰城中是个壮观的景象,正是因为冰城下雨的次数是平均每三年一场,并且上一次是一年前,如此罕见又不符合常理,所以冰城中熟睡的居民们,便在这时就坐在窗前欣赏着雨景。
然此刻,在月宫的冰湖畔,水姬月拉着柳怀松腾飞而起,落在冰山群中的一座亭阁里面,对于突兀其来的暴雨,水姬月感到很惊讶,而柳怀松则是感到些沮丧,因为由雨联想起了小雨,因此两人在寒气袅绕的亭阁里各有所思的沉默不言。
柳怀松在酒宴结束不久后,就被水姬月的侍婢带来了冰湖,水姬月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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