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某栋宅院内,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守卫极其森严。天元宗斜躺在厅堂正中央一张椅榻上,他四旬左右,体型微胖,唇厚脸宽,浓眉小眼,相貌极其丑陋五官也不协调。但他怀中却躺着一名身材玲珑的女子,脸颊贴在天元宗的胸前,看不清女子长相。
厅堂两排圈椅前,各坐着一名灰袍长者与一名白袍长者。
天元宗揉了两下怀中女子的丰臀,对着两名长者问道:“他们还没有回来吗?”
灰袍长者拱手说道:“盟主,以他们的办事能力,在下以为手到擒来,可能是在路上吧!”
天元宗厚唇往上微扬,神情得意中透着一些***,摸着怀中女子的腰身,却说道:“早有传闻,盛世唐朝的皇后乃是极品之中的极品,其美貌绝不在风伤情之下,甚至别有一番趣味,哈哈,届时等老子玩够了,在拿来要挟柳怀松那小子。”
灰袍长者奉承道:“盟主英明,他日攻下长安城,即便风伤情也照样要沦为盟主之玩物。”
一直皱着眉头的白袍长者忽然拱手说道:“盟主,我以为,此事颇为蹊跷,按照他们的行事速度,不应该这么慢!再者,长安城内也没有听说皇后失踪的消息。”
灰袍长者阴沉着脸,看向白袍长者,反问道:“皇后失踪乃是大事,你以为他们会张扬出去吗?在说,这些天在长安城没有见过皇后出行,甚至连盛世娱乐城她都没有去过,平时风雨无阻都会去,恰恰近日来没有去,若不是在被带来的路上,你觉得还有什么其他原因吗?”
天元宗点头赞同道:“对,此话极对。”
本来白袍长者还想说些什么,但听见天元宗认为灰袍长者的话有理,他便欲言又止,只能默默摇头叹息一声。
灰袍长者冷冷看了白袍长者一眼,又对着天元宗拱手说道:“盟主,刚才传来快报,长安城派出五万修士去与柳怀松汇合,依在下拙见,我们也应该调派些人手来,一边占领县城,一边准备与柳怀松迎头碰面,他想偷袭我们,我们顺着他的意思,给他一个痛击,顺便将他杀了,岂不妙哉。”
天元宗来回抚摸着女子的大腿,讥讽道:“老子在大乱之前就是五派盟主,小来擅于拼杀不曾一败,区区一个乳臭未干的柳怀松,还想在后方偷袭,真是妄想,以为分成两次派遣人手,就能蒙混过去吗!哼,依老子推测,他柳怀松必定还会秘密派人与他汇合,说不定此刻就在路上,他想分批聚集力量,以为神不知鬼不觉,那老子成全他。”
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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