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泽笑得像个狐狸。
“其实不早,可能是长歌与王爷作息时间不同,感觉也不同。”长歌心中更加忐忑。
夏城泽不语,径自喝着茶。
长歌冷眼望着他,手心中冷汗薄薄,他怎么好像不是来搜查的,反而像是来找自己聊天的。
夏城泽起身,长歌连忙抬头注视着他,目不转睛。
夏城泽向长歌的内阁走了几步,长歌手指倏然握紧。
不行,她不能动,他恐怕起疑。
夏城泽目光突然一凛,瞳眸深沉,衣柜的缝隙中正缓缓流出黑红色的鲜血,沾血的红色衣角赫然夹在衣柜缝隙里,不仔细看根本不容易察觉。可是,还是被夏城泽看到了。
长歌紧紧的盯着夏城泽和内阁的一举一动。
夏城泽随即往衣柜的方向走近两步,倏然,脚步停滞,他转身,回到长歌面前。
长歌松了一口气,淡笑道:“王爷可看好了?莫要冤枉了长歌啊。”
夏城泽邪魅一笑,目光一沉。
靠近长歌,温热的气息打在长歌左边脸颊上。
“百密一疏,姑娘可懂这句话的意思。”
长歌抬眸,随即垂下,她不敢直视这个男人的眸子,太深沉,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这双眸子,会让她有沉陷和看不穿的感觉。
“长歌不知。”
长歌还在拼命的保持着震惊,可不断颤抖的睫毛出卖了她,泄露了她此刻的紧张。
夏城泽看在眼里,这个女人还真是死鸭子嘴硬,明明紧张的要死,竟然还能保持这份镇静,如果不注意细节,丝毫不能发现她的紧张。
“藏在衣柜中不是条妙计。”夏城泽忽然凑近长歌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的到的声音说。
长歌颤抖着。
他竟然知道了,这个男人,真是不简单。
那他现在为什么不揪出初云,然后在绑了她。
长歌抬眸,眸光中闪过一丝不解。
“王爷有什么条件,请讲。”长歌知道,夏城泽是故意的。“王爷有何要求,长歌肝脑涂地,做牛做马,在所不辞。”
“那人对姑娘这般重要么?”夏城泽眼中闪过莫名的光。
“是。”长歌坚决的道,葛初云是她来到这个陌生的琉璃皇朝以来,最好的朋友,也是除了明雪唯一对她最好的人,给了她温暖和安适,长歌告诉自己,无论如何,她都一定要保住葛初云。
“如果本王一定要他的命呢?”
“长歌愿意一命抵一命。”长歌攥了攥拳头,坚定不移的道,罢了,贱命一条,反正已经活了两世,够本了。
“哦?“夏城泽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玩味。
“如果本王不答应呢?”
“长歌不过一介弱女子,又能如何。只是王爷迟迟不动手,怕是早也就有所图了吧……”长歌冷冷的笑。
“姑娘有什么本王能图的呢?”夏城泽似乎在笑。
“长歌不知。”长歌偏过了头。
“若是本王要姑娘做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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