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感觉这句话有些讽刺?
“姑娘不必多礼,平身吧。”白衣男子折扇轻摇,彬彬有礼。
“本王就是姑娘所说的承明王爷夏城泽,而这位是当朝的太子殿下。”青衣男子继续道。
“长歌不知礼数轻重,望殿下和王爷恕罪。”长歌低头道。
看那白衣男子气质出尘,原来是当朝太子,堂堂太子陪着王爷逛青楼,呵,还真有趣。
“前几日听闻姑娘的歌声宛如天籁,不知今日可还有幸再闻佳音?”夏城泽道。
“小女嗓子有些不适,恐怕唱出来的声音沙哑难听,污了王爷和太子殿下的好兴致。”长歌拒绝道,她不想唱。这两人,分明是看不起自己的。
夏城泽挑眉,太子望着长歌平静拒绝的样子,毫不犹豫,有些惊讶,想不到,天下还会有违抗他们命令的人,而这个人,还是个小女子,一个青楼女子。
“前几日长歌姑娘表演时,听闻你是大病初愈,可是现在身子还没好?”太子道。
长歌正欲开口,却突然被夏城泽打断。
“是身子还没好,还是不愿为太子殿下和本王表演?”夏城泽的声音不怒自威。
长歌陡然一惊,偷看一眼夏城泽,低下头,面不改色道:“王爷说笑了,长歌确实是嗓子有些不舒服,本不愿打扰王爷的雅兴,让王爷白白驾临倚风楼,还请王爷恕罪。”
夏城泽一笑,深邃的眸中捕捉着长歌绝美的脸:“姑娘自然都已经前来,本王也又何能白白驾临呢,同样,姑娘这次也不能白来啊。”
长歌没有听懂他话里的意思,疑惑的回望他。
夏城泽起身,缓移自己,接近长歌,笑的放荡不羁:“细看之下,姑娘更加国色生香,风情万种。”
夏城泽凑在长歌耳边,深深吸气,一脸沉醉道:“连姑娘身上的味道,都这么沁人心脾。”
长歌哪里与陌生男子这般亲近过,下意识的退后两步,重重道:“王爷自重。”
一旁的看戏的太子,轻轻勾唇,真有趣,青楼的花魁娘子,竟然要客人自重。
“姑娘还真有趣,如果本王说不呢?”夏城泽上前,顺势长臂环住长歌的腰身。
“王爷您自重!”长歌加重语气,挣扎着脱离夏城泽的怀抱,可是怎么也挣脱不开。
他力气怎么这么大,她挣扎着都没有用?
长歌望向,可是他却像没事人一样悠闲的喝着茶,时不时还看戏一般看看自己和夏城泽。
呵,长歌突然好想冷笑,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就是古代的男人么,这就是人中龙凤的太子殿下和王爷么,貌似跟下流的色狼流氓没有多大区别!
“长歌姑娘又何必矜持呢,姑娘早已艳名远播,远近闻名,难道青楼的女子都自己这种欲拒还迎的调调!不如姑娘随本王回府,本王赐姑娘一个名分,日日与你玩这种调调!”夏城泽邪气的笑道,字字轻佻,却字字扎在长歌的心上。
长歌猛的拼命用力,挣脱了他的怀抱。
退后,抬手,狠狠一个耳光毫不客气的打在夏城泽俊美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