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这张妈妈大抵就是这青楼的老鸨了吧。长歌忙拉住明雪:“明雪,且不急告知张妈妈。我方才醒来,却又逢着失忆,不欲这么早见着外人。明雪也不必再叫小姐,我看着你聪明伶俐又讨人喜,又虚长你几岁,不如就叫声姐姐吧……”
明雪侧身惶恐:“明雪不敢逾矩。”
长歌做出可怜的样子:“莫不是明雪嫌弃我么?”
“小姐,你怎可胡说”明雪一脸焦急:“明雪只是一低贱奴婢罢了。”说毕,咬唇跺脚,隐隐有又要掉眼泪的趋势。
长歌不禁再次笑了出来:“那你还叫小姐,快些,叫声姐姐给我听听。”
明雪脸一红,低下头,终究是细如蚊呐般得叫了声:“姐姐”虽是害羞,长歌还是扑捉到明雪眼中一闪而过的感动和欣喜。
“哎!”这一声,长歌答应得极是畅快。多好,自己又有一个姐妹了。
“咕……咕……”忽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长歌和明雪同时看向声音的发源地长歌的肚子。
明雪轻笑:“小姐,奴婢这就去给您准备晚膳。”
说完,快步走出歌阁。
长歌望着明雪的背影,勾唇。
既来之,则安之。自已必定要以念长歌的身份,活出不一样的精彩。
时光飞逝,转眼的日子,长歌身上的伤已经好转。
这天,长歌坐在歌阁中练字,她正低着头,专注的在宣纸上书写着:
昨夜雨疏风骤,
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
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
应是绿肥红瘦。
长歌满意的放下笔,所幸当初自己闲来无事报了书法班练了几年的毛笔字,这毛笔字写得,倒也过得去。望向窗外,昨夜刚刚下过雨,对清照的《如梦令》再适合不过。
昨夜,雨,疏疏落落,风,阵阵急急。
来到琉璃王朝已经快要半个月的时间了,自己只带着灵魂来到这里,不知道21世纪那里,他,陶然,她的自杀又会带给他怎样的感想,他会不会后悔那样绝情的背叛呢?罢了、罢了,都已是前尘过往,还想它做什么呢?
“哎呦,我的乖女儿啊,听说你没事了,可吓死妈妈我了!你说你怎生不让明雪早些通知妈妈,好让妈妈早些放下心呢……”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长歌转头,门口出现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
“张妈妈,您慢点,张妈妈!”明雪随后跑进歌阁,气喘吁吁的喊着。
张妈妈,是倚风楼的老鸨吧。长歌起身,微微福了下身子:“张妈妈好,不怪明雪的事,是长歌自作主张不欲通晓他人罢了。长歌本次遗忘许多东西,故而不想见人。”
“明雪,这是怎么回事啊,长歌这是怎么了?”张妈妈看着一脸宁静,气质与从前大不相同的面对自己的长歌,诧异道:
“妈妈,小姐怕是受伤过重,故而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呢。最初连明雪是谁也都不知道了。明雪怕小姐失忆心中烦闷,才没有及早告知妈妈……”明雪忙福身道。
“哎哟,我可怜的女儿啊,你真是苦命啊,怎么连妈妈都不认识了。”张妈妈闻言,突然就拍着腿大哭起来:“你说你这么个粉雕玉琢的人儿,上天怎么就忍心这般折腾与你呢……”
长歌呆呆的望着张妈妈,突然感觉有些好笑,这些电视剧和小说上才能看到的情节,此时此刻,竟真实的发生在自己面前。
明雪劝道:“妈妈,您就不要哭了,好在小姐吉人自有天相,留下了性命,身子如今也好的差不多了。”
张妈妈抹了抹眼睛,那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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