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七月初七当日,吾儿双子仙翁将与三星门琉璃仙子举行双修大典,同时卸下盟主之位,选举继任门主,诸位道友届时再莅临摘星城,同观盛事!今日之事到此止,诸位道友都散了吧。”
黄袍老者一脸落寞的转身,正要化为遁光返回,蓦然见皇甫中天一脸悲戚的昂首挺身而出,紧接着右手高举,疾呼出声:“等等!王大真人,在下有话要说!”
黄袍老者乍以为皇甫中天想要一吐心中不平之气,在此敏感关口出头,岂不是自寻死路,当下被吓得冷汗直冒,急忙轻喝一声:“皇甫师兄休得莽撞,还不回来?!”
岂料皇甫中天充耳不闻,只目光炯炯的望着王大真人,这让黄袍老者一时间有些进退不得。场中原本准备离去的真人闻言,更是停下脚步,摆出一副兴致盎然的看好戏姿态,不少人为皇甫中天的冒失暗暗鄙视。
王大真人瞟了皇甫中天一下,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意外之色,淡淡道:“皇甫真人但说无妨。”
“谢过王大真人给在下忏悔的机会!”皇甫中天朗朗说完,就稍一转身,面向琉璃仙子,一脸后悔且诚恳的开口:“琉璃仙子,在下先前暗中施法,企图重伤仙子元神,乃在下无知鲁莽之举,此时在下心中悔恨不已,只望琉璃仙子能大人不计小人过!”
听得皇甫中天的话语,黄袍老者不由心里一松,手捻长髯,老怀欣慰:“难得皇甫师兄有这份胸襟啊,自古英雄岂可在意一时得失?但愿皇甫师兄能将这份气度保持下去,天一宗的未来也不至于惨淡一片呦……”
场中修士皆以为皇甫中天的举动,是想就此化解天一宗和三星门近段时间产生的恩怨,毕竟琉璃仙子成为双子仙翁的道侣后,三星门的地位也将水涨船高,成为摘星城的左膀右臂,甚至是摘星盟首屈一指的大道门。
琉璃仙子轻叹口气,皇甫中天暗加的屈辱之仇纵然要报,却不便现在进行,好在日后有的是大把机会,当即面无表情道:“皇甫真人先前的愚人之举,在下从未放在心上!”
“在下谢过琉璃仙子的谅解之情!”皇甫中天随即望向袁行,“不知这位道友是?”
袁行眉梢一挑,这皇甫中天绕老绕去,八成是想针对自己啊,当下拱手朗声道:“本人流云散人,苍洲修士,不惑散人至交,近日重游散洲,恰如其会,斗胆前来观战。”
王大真人适时出声:“散洲欢迎一切前来游历的别洲道友!”
“胡闹!皇甫小儿胡闹啊!”前后心绪天差地别的黄袍老者,心里不禁大急,连连哀叹,“这流云小儿先前出手帮助琉璃仙子,两人的关系必定非同小可,不论其本身战力如何,单单这重身份,就不是你能随意挑衅的?”
一听袁行乃是苍洲修士,皇甫中天心中大定,当场厉声质问:“既是苍洲修士,来到散洲之地,自当安分守己才是,先前为何出手暗算本人?须知阁下此举,是在冒犯天一宗,今日若不给你一点教训,却要天一宗颜面何存?”
对于掬雪娘娘的不轨举动,皇甫中天当初乃是最为热衷的鼓动者,天一宗今日本意气风发而来,不想皇甫中天丢脸在前,掬雪娘娘陨落在后,如此形势下,他自问惹不起摘星城和琉璃仙子,于是就将满腔怒火燃烧在袁行身上。
袁行冷笑一声:“皇甫真人意欲何为?”
“很简单!”皇甫中天不顾黄袍老者的频频使眼色,目中现出毫不掩饰的杀机,“阁下既然有胆出头,本人就给你一个机会。就在此处,你我放手一战,生死各安天命!”
袁行没有理会皇甫中天,而是望向王大真人:“不知王大真人如何看待此事?”
“这已是皇甫真人的私事,老夫实在不便过问。”王大真人温和一笑,却意有所指,“不够我等都不介意再欣赏一场大战,权当苍洲与散洲真人间的切磋交流。”
袁行目中精光一闪,冷然道:“皇甫真人既有心赐教,流云敢不从命?!”
“慢着!”怒火中烧的琉璃仙子再也按捺不住,猛地上前一步,“皇甫真人与流云散人的矛盾因我而起,本想息事宁人,奈何皇甫真人如此咄咄逼人,此战理应由我接下,岂有旁人代劳之理?皇甫真人可敢一战?”
“这个……”琉璃仙子的反应大出皇甫中天意料,当下有些迟疑,“琉璃仙子刚刚承了在下的赔礼道歉,此事已变成在下与流云散人的私事,请琉璃仙子三思而行!”
“无妨!”却是双子仙翁突然出声,“皇甫真人之所以不愿面对琉璃仙子,无非顾忌本仙翁的存在,但本仙翁在此表态,此事纯属琉璃仙子的个人行为,不管此战结果如何,本仙翁都不会有任何迁怒之举。本仙翁一向说一不二,皇甫道友可放心一战。至于那位流云散人,当年和摘星城颇有些恩怨,就算他现下逃过一劫,待会本仙翁也会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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