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心头骤然一痛,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在湖绿碎花的薄被上渐渐染开了一朵血花,有缕缕血丝从嘴角流落,凄艳的红。
姚老爷终于动容,长长的叹了一声,转身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摇摇晃晃的身形无声诉说着无尽的凄凉和落寞。
泪水,夺眶而出,姚存慧痛苦的闭上眼睛。
“我的小姐主子,这是怎么了!”容妈急惶心疼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姚存慧吃力的抬起眼,鼻子一酸,哽咽着唤了一声“容妈”紧紧揪着她的衣襟扑过去哭了起来。
“小姐,小姐!”容妈轻轻的拍拂着她轻颤的背,温柔的安抚着她:“小姐,别哭,别哭,容妈在,有容妈在,别哭!”
姚存慧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呜呜咽咽的怎么也停不下来。容妈温暖宽厚的手掌轻轻拂过她的背,没有人知道姚存慧有多么贪恋这样的温情和踏实!这一刻,她才活生生的感觉到自己不是一个人,还有人关心她、在意她,给她温暖和依靠!
“小姐!”容妈长叹着,不再劝她,只是一下一下,轻轻的拍拂着她,温柔的给她以她想要的温暖和眷恋。
直到她发泄够了,容妈才轻轻的放开了她,温柔的扶着她靠坐在床头,一边吩咐红蓼打水进来给她洗脸,一边温和的笑道:“刚才老爷同老奴说,已经叫人去请大夫了,一会儿让大夫给小姐好好瞧瞧,开几副药,要不了多久就好了,小姐不要难过!”
姚存慧微怔,心中不知该做何感受。对于这个父亲,她的感觉是最复杂的。
一时红蓼打了水来,姚存慧不及洗脸,忙忙问道:“赞儿呢?他怎么样了?”
容妈和红蓼相视一眼,二人俱是黯然。
“大少爷还没醒来,”容妈叹着气,忙又宽慰姚存慧道:“小姐别担心,刘太医已经替大少爷诊治过了,说就看明儿一早了。想是明儿一早,大少爷必定醒来的!”
姚存慧心头一凉,在前世,姚诗赞就是如此,沉睡着,再也没有醒过来!难道历史真的要重演吗?
“谁在照顾赞儿?谁在那里?”姚存慧眼皮一跳,急急问道。
容妈唬了一跳,忙说道:“夫人守了一会儿走开了,是大小姐在呢!大小姐已经命人回摇芳院取铺盖去了,说是要在鸣凤轩守着大少爷醒来!”
“那就好,那就好!”姚存慧长长的吐了口气,有蕙质兰心的大姐在,她相信没有谁能够动得了什么手脚。
不多时大夫前来诊治,开了药方,留了外敷的药膏、药粉,简单嘱咐了几句就走了。
她当然用不起刘太医那样级别的,来的是一个普通的大夫。
姚存慧拿过药方瞧了瞧,指着其中几味药改过,又添了几味药,让容妈亲自将药抓回来,且吩咐她要去长春堂抓药。
容妈照办去了。
腿上伤口发起热来,烧得她整个人有点儿昏昏欲睡,正欲躺下,马氏忽然来了。
姚存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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