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
一批批冀州军涉水渡过了均水,从西面开阔处将为过襄阳西城墙,一批批攻城器械被卸下骡马,然后在城外组装起来。
城墙上,刘表跟一众幕僚惊慌不安地张望城外的敌兵,虽然敌兵看上去只有万数,还不是很多,但新野失守的消息已经传来。刘备在文聘掩护下带着一部兵民撤往江夏。
“这个刘备,不固守新野不说,还带人逃往江夏去,这不是要将我等暴『露』给冀州军吗!”傅巽抱怨道。
“新野城小,刘备文聘两方兵马加起来也敌不过十数万的冀州军,他们撤离无可厚非,不撤的话才是有可能沦为冀州军俘虏!”韩嵩反驳道。
“好了,该说说如何退敌!”刘表神情憔悴了许多,刘备瞬间兵败和冀州军兵临城下让他手足无措。
“冀州军在袁尚带领下每战必胜,他们数十万兵马,凭借荆扬两州根本不可阻挡,不如及早归降朝廷,还可以让荆州各地免受兵灾。”傅巽建议道。
刘表心中一紧,面『色』难看,其他人也是神情各异。
“你这是卖主求荣!”跟在一旁的部将王威厉声道,“我荆北各地还有五万数的带甲军士,江夏、江陵更是有精锐的水军,战不胜还可以退守江南,何来投降之说!”尚从未有过败战,其又有数十万大军压境,你这是以卵击石,用荆州的安危来赌博!”傅巽对骂道。
“报,刘玄德将军率兵到城东。”兵卒禀报道。
“啊!不是说玄德带兵逃亡江夏了吗!”刘表惊呼道。
虽然心存疑问。但刘表立即下令让刘备进城,并派出兵卒掩护他们进城。
过了好一阵,刘备、张飞两个跑到墙头上见到了刘表。
“兄长,贼兵势大,我未能守住新野,辜负你的嘱托了!”刘备一副十分悲痛的表情。
“不打紧,你能将兵马撤下来就好。”刘表握住刘备的手宽慰道。
“玄德将军不是往江夏去了吗?”王威问道。
刘备点点头,“我被冀州骑兵追得紧,又多有百姓跟着撤离。他们在襄阳地道途上多有阻截,幸得将士们殊死抵抗。才得以脱险。可是到湖阳时冀州军骑兵又追上阻截,将道途堵塞,于是我等又折返襄阳。”
“合兵一处就好!”刘表说道。
“报,关羽所部兵马从新野撤下,距襄阳还有十里!”斥候又禀报道。
“哎呀,二弟也撤下来了。”刘备说道。
“不好。袁尚等人恐怕是想将我等困在襄阳,一起围”蒯良惊呼道。
“我等合兵襄阳,少说也有四万兵马,何惧他冀州军!”王威不服气道。
“我看在荆北是很难战胜冀州军,还是退回江南依仗江水天险对抗冀州军吧!”蒯越建议道。
“难道就如此将荆北拱手相让么!”韩嵩反对道。
“刘荆州还是撤往江南为好,此处交由一员大将把守就是!”蒯良建议道。
“刘荆州一走。荆北将士的士气更加低落,根本守不住!”部将王威也反对道。
一众人争执不下,一直到了傍晚。
冀州中军渡过均水,袁尚带着一众随从开赴襄阳城西开阔处。
“襄阳也是一座坚城也,而且两面环水,地势又高!”袁尚指着周围地形说道,他想起历史上蒙古人也是屡次攻不下襄阳,这其中不是没有缘由的。
“再坚固的城池也要在明主贤将手中才能稳守,刘表不过一坐客,其手下虽然有蒯良等名士。但未必能对抗我十数万大军。”刘晔说道。
“报,张辽、马超所部兵马开到汉水东,已经攻陷荆州军渡口。正准备过河!”斥候跑来禀报道。
“刘表当据险而守,而不是龟缩城中,这一点上他就失去了最有利的优势。”郭嘉说道。“如此不好么,防止他们从汉水乘船逃走!”袁尚笑道。
过了一阵,张辽、司马懿两人来到城西复命。
“我等不能擒杀刘备,但退而按照大将军所说,防止刘备逃往江夏,将他『逼』到了襄阳。”张辽禀报道。
“好嘛,如今刘备刘表都坐困襄阳,成为我瓮中之鳖!”袁尚笑道。
“虽然刘表没有逃往江南。但襄阳城坚地利。我等难以攻破,是否该做好长期围城的准备。再派两支精兵攻打江夏、江陵两处。”许攸建议道。
“如果不能迅速攻破襄阳擒住刘表,就达不到威慑效果,而迫降蔡瑁张允两支水军了。”袁尚说道。
“既然大将军要攻下襄阳,进而迫降或擒住刘表,那为何还要放刘备跟他合兵一处?”司马懿问道。
“我本来也是想将他们分化,但文和说不能让刘备逃往江南,而是该一举围困。”袁尚说道。
众人都看向了贾诩,希望他给出个解释。
贾诩拱拱手,说道:“刘子扬方才说的对,虽然襄阳城池坚固,又兵多粮足,但守城的主将却是刘表刘备两人,所以再坚固的城池也不难攻破。”
“那是为何?”许攸问道。
“将有五危:必死,可杀。必生,可虏也。忿速,可侮也。廉洁,可辱也。爱民,可烦也。凡有这五种,就是为将之过,用兵之灾。”贾诩说道。
“呀,刘表是个做客,他好及声名,所谓廉洁。刘备以仁义自居,更是廉洁和爱民。他们犯了文和先生说的为将五危。”郭图说道。
“有次两害。足以覆军杀将!”袁尚冷笑道。
众人倒抽一口凉气,听到贾诩和袁尚说出这两害,他们就猜得出接下来要做什么。
“文远,截获下多少跟随刘备地乡民?”袁尚问道。
“有近千人。”张辽沉声道。
“够了,加上颜良文丑从叶县带下的两三千人足以形成人墙。”袁尚冷声道,“既然他们那么喜欢跟随刘使君,我就成全了他们,看看两位刘使君怎么做。”
众人默不作声,在为将的角度,袁尚地做法无可厚非。而且还能大量减少己方兵卒的伤亡。虽然做法残忍了些,甚至还会招来一些士大夫的责难,但袁尚自己抗下了这个恶名,那么他们也不好多说。
“好在崔琰他们不在这里。”袁尚苦笑道。襄阳三面围住,只留下南边一两万冀州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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