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立起,甚至出现了蜂拥后退,和抢夺盾牌的现象。
一声令下,兖州弓箭兵羽箭漫『射』向黄巾军方阵,几次齐『射』后,黄巾军这边哀嚎声一片,兵卒拥挤地向后退去。
“哪个敢逃!”管亥怒喝一声,纵马上去砍杀了两个逃兵。
管亥嫡系兵卒也排成一圈围,在后面阻止黄巾军兵卒的溃逃。
“呜!”兖州军齐声呼喊。
夏侯渊骑在马上跟于禁对视了一眼,于禁挥了挥手,“喊降!”
“降不降!降不降!”兖州兵在战鼓声中,有节奏地呼喊。
黄巾军这边人数虽多,但都惶恐地挤在一起,要不是后面有督战队他们早已逃跑了。
“降个屁!拿盾的上来,长矛队给老子出来,兖州崽子们的骑兵要上来了。”管亥喊道。
果然,喊降过后,兖州军两翼的骑兵开始缓缓跑动,这样的战法,对于几天内交战过十数次的双方来说,已经不陌生。
战鼓响了两通,兖州兵弓箭手又齐『射』了三次。
而两边骑兵加速迫近了黄巾军方阵。
左面千余骑中的张辽收起长刀,取出弓搭上箭,“『射』!”
不需吩咐,其余冀州骑兵也取出弓箭向黄巾军漫『射』。
两次漫『射』后,他们也不继续冲击,而是从黄巾军方阵前掠过。
黄巾军中也有弓箭,但稀稀落落『射』的羽箭,对冀州骑兵来说构不成威胁。
另一边,曹纯、曹仁率领的千余骑也在黄巾军方阵前打转。
曹纯分出几个小队,试探方阵的防守弱处,一旦发现,号角声吹起,大队骑兵立即撕咬上去。
一直到黄昏,兖州军这边才响起鸣金声,双方才各自罢兵,留下了遍地的尸骸断肢。
管亥捧起陶罐,猛地灌了几口劣质水酒,然后狠狠地将罐摔碎。“狗日的曹『操』军,老子起兵来还没有这么窝囊过。”
帐下几个头目也不住叫骂抱怨,“管帅,这还怎么打啊!咱过不去徐州,又打不下兖州的城池。”
“是啊,难道在这兖州地面瞎转吗?曹『操』军太厉害啦,兖州呆不下去。”
何群心头火气,狠狠地拍着案几,“喊什么喊,反了不是,都给老子听大头领的话!”
这一声当真管用,吵杂声顿时消失。
管亥抓紧了拳头,注视下面一众黄巾军头领,“当初大伙推举我为渠帅,将一家老小的『性』命托付,这是对管亥的信任,天公将军起事失败后,这些年大伙跟着我管亥,虽没有享福,但你们说说有没有像在家中种地那样经常饿肚子?”
底下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回答。
管亥狠狠地看着他们,“我知道有些人因为这次攻打兖州不顺利,为了保命就想投降曹『操』,是与不是!”
几个头领哑口无言,这个心思他们中的很多人不是没有想过。
“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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