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袁尚想再次说服郭嘉时门外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好个郭奉孝,我老远就闻到酒味,定是你又来我书房饮酒了。”
袁尚叹息了一下,原来荀?回来了。
荀?向袁尚拱了拱手道:“让三公子久等是我这个主人的罪过。”
“哪有,是我来烦扰先生了,正好跟郭兄饮酒畅谈。”
“呵呵,奉孝可是小酒鬼,他时常来饮酒,可惜我却无好酒招待与他。”
郭嘉笑了笑,招呼荀?坐下。
“三公子似乎跟奉孝很投机呐。”荀?看着杯盘狼藉的案几道。
“郭兄为人洒脱很对我脾气。”袁尚看着郭嘉淡笑道。
郭嘉不理会袁尚的套近乎,“我与文若还没有听过公子怎么给袁车骑智取冀州的事呢,三公子是否可为详解一二。”郭嘉眼中闪过不为人知的狡黠。
袁尚不知道他这个要求有什么深意,但他为了挽留郭嘉荀?不得不极力在两人面前小心翼翼地应对。“其实不是我的什么计策,公孙瓒无故攻伐冀州可谓出师无名,韩文节因我父亲声名德行高方让出冀州,尚不过居中分析一二并没有什么作为。”
荀?微微颔首,他对袁尚的回答不置可否。郭嘉却看似无意地问道:“韩文节大人不知先何处?”
袁尚的心霎时转阴,袁绍在夺取冀州后大肆排挤韩馥的势力,还将沮授等人引为心腹,这时冀州已完全在袁绍的控制下。虽然对韩馥表面上十分礼遇安抚,但是袁绍记恨他先前派人监视掣肘,所以对韩馥严加监控。韩馥感到害怕之下请袁绍让他到张邈处定居。
郭嘉这话正戳到袁绍父子的痛处,但他一点含蓄的自觉也没有,反而用询问的眼光看向袁尚。
“韩大人厌倦了仕途隐退去了张孟卓处。”袁尚淡淡道,这点容忍的修养他还是有的。
“如今董卓安坐关中而虎视关东,袁车骑似乎并没有进军长安的计划。”郭嘉继续为难道。
袁尚知道郭嘉不会无故刁难,他这么做可能就是带着试探考察的意味,想明白这点袁尚应对就自然起来,“董卓看似强盛实则内部暗藏波涛,只要谋划得当并不需出兵关中即可剪除董卓,两位且拭目以待。”
荀?怕郭嘉话越说越让袁尚难堪于是将话题引向了文赋经典上面去。袁尚想招揽拉拢两人但都没有找到机会。再过一阵袁尚就辞别了两人。
送走袁尚后荀?问郭嘉道:“你也见过袁才子了感觉如何?”
“却是难得的人中英杰,有才识、善决断、敢作为、”
荀?笑道:“奉孝对他的评价很高嘛。”
“却是可惜了,如文若兄说的长幼排序上先天的不足,要成大业恐不容易。”
荀?拍了拍郭嘉肩膀说道:“我已经嘱咐友若照料家中老小,过几日我们就去东郡投奔曹孟德。”
“我不比文若你拖家带口,随时可走。”
荀?想到了什么却有些犹豫地问:“郭家一族跟随郭图都迁来了冀州,你不去拜访一下吗?”
“他们哪还记得我这个中落的旁支,但我却记得当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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