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大将军。”
赵忠赞道:“妙啊,我等扶植皇子辩即位何进与何皇后定当心存感激,那些士族党人依附他也不过为了对付我等,我等正好借此时机跟何进交好,只要对他晓以厉害相信他不会再为难我等。”
张让决定道:“如此我等便派一人去说服何进,至少要他在我等与党人间保持中立,我等可多用金帛结交何进的母亲舞阳君与何苗让他们帮从中挑拨。”
“可是咱这边也未必一心呐。”赵忠阴笑道。
“你说的是蹇硕?他倒是跟陛下一条心,也不想想咱要是倒台了能有他好果子吃!”张让也有些不满道。原来蹇硕虽为宦官一党但还是十分忠于灵帝的,并且蹇硕虽然握有兵权,但对何进非常畏忌,曾和宦官们一起说服灵帝派遣何进西击边章、韩遂。
“看来咱要敲打敲打他啦,这拥立之功古来皆是飞黄腾达的基石呐。”赵忠说道。
洛阳北宫,汉灵帝刘宏躺在龙榻上。这位幸运登上帝位,酷爱敛财玩乐并做出一些如『裸』游馆、流香渠、卖官店、宫中市等荒唐勾当的皇帝现在也感到自己的虚弱无力,这些年来的酒『色』生活已经掏空了他本来就羸弱的身体。
灵帝挥了挥手让一众太监宫女退下去只留下他的心腹蹇硕。从外表上看蹇硕根本与太监沾不上边,他壮健而有武略又对刘宏特别的忠心所以才当上了西园八校尉之首的上军校尉以节制大将军何进还有袁绍等门阀士人。
蹇硕在龙榻边跪下身体向灵帝靠了靠,灵帝声音有些沙哑无力地说道:“朕跟卿直说了吧,自从王美人那件事之后朕就有废掉何氏的决心了,奈何阿父与那些老臣皆是反对,朕知道自己的时日不多了……”说着灵帝摆了摆手阻止了想言语的蹇硕继续说道:“朕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让协儿继承帝位,朕知道不论是大将军还是老臣那里都不会答应的,现在值得信任的人也就只有爱卿了……”
蹇硕点头道:“臣定当达成陛下的心愿,只是不知道陛下是否允许臣适当时诛杀大将军一党,若非如此恐怕难以达成此事。”
蹇硕与何皇后的矛盾很深,他也深知何皇后之兄何进兵权在握。在嫡长制的世袭制度下,刘辩是长子,是皇位的当然继承人,而现在要废嫡立庶,是有悖常理的。为此,蹇硕决定先下手为强,诛杀何进后再立刘协。
灵帝面『色』『潮』红,咳嗽了阵后从身上取下一份诏书说道:“朕授予你拥立皇子协,诛杀何进,废除何氏的诏书。”蹇硕颤抖着双手接过诏书悲泣叩头不已。
袁尚自从一个月前与貂蝉表白心迹后两人就时常在月下私会,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日益亲密。袁尚不是没有想过央求母亲向王夫人提亲的事,只是用现在这个身份的思维来想这确实不太现实。貂蝉虽为王允养女身份却并不高,袁家是不会允许他和这样的女子联姻的,袁绍宠爱袁尚是一回事但在这些事情上是很有决断力的,起码也要求儿子与正统的世家小姐联姻,至于貂蝉至多是做妾。而在王允那里看来好像有个说法是他尽心培养貂蝉本是想用来进献给小皇帝以作晋身之资的,像何进那样一人受宠鸡犬飞升。
就在袁尚在花园里苦恼的时候一个带有点戏谑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公子独自在花园里叹气莫不是思春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呐,不知是那家小姐能得到公子这般才俊的青昧啊。”
袁尚抬头看去只见身旁不知何时来了个三十上下的文士。袁尚见过这就是那个有贪财之名的许攸许子远。
袁尚收敛心神微笑道:“许叔叔莫取笑侄儿,叔叔不和父亲公干却来这里取笑我是为何?”
许攸也笑道:“本初兄让我叫你去书房议事。”
袁尚跟着许攸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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