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一愣,随即低下头,谦卑的道:“请父亲明示。”
陈珪叹了口气道:“你太让我失望了,你难道不知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吗?张飞脾气暴躁,证明了他『性』格冲动,做事不顾及后果。好酒,醉后鞭挞士卒,说明此人容易结仇。嫉恶如仇,更是最大的弱点,现在的门阀、世家那个没有点见不得人的勾当,他分明给刘玄德树立了无数强大的敌人。在风平浪静的时候,这些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毕竟刘玄德的威名在那里摆着。可现在这种情况,难免有些人不生出二心。”
陈登大惊道:“父亲所言甚是,是我所料不周。”
陈珪继续道:“何况徐州并不平静,周围还有很多的威胁。尤其是曹『操』。他现在挟天子以令诸侯,势力雄厚。现在青、冀、并、幽、司、雍之地都为吕布所有,他要想向北发展,必须和吕布开战。即使是一个无知的人,也不会那么做。他现在唯一的选择只能是向中原腹地发展。目标只能是徐州和淮南。淮南兵精粮足,即使出兵徐州,也可以随时征召十数万大军。曹『操』乃是十分精明之人,他怎么会舍弃容易攻打的地方,而选择较难攻打的地方呢?”
陈登惊讶的道:“您是说曹『操』会趁机攻打我们?可我一直没有听到曹『操』出兵的消息啊!”
陈珪轻轻一笑道:“兵者,诡道也。兵马还没有行动,就弄得人尽皆知,使敌人有了防备,这是无能的表现。何况曹『操』刚刚迎立天子,他也需要一段时间来稳定内部,哪里能马上出兵呢?但刘玄德和袁公路交手,肯定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曹『操』有的是时间动手。”
陈登脱口道:“父亲的意思是让我提醒玄德公?”
陈珪轻轻摇头,有些不屑的道:“你当刘备不知道眼前的困境吗?可他有什么办法,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只有关、张两员大将,勇则勇矣,但却分身乏术。何况他过于崇尚仁义,这样的人,未免有些『妇』人之仁,怎么能够在『乱』世之中长久的生存下去呢?我们如果真心辅佐他的话,早晚会死无葬身之地,还是早做打算为上。”
陈登脸『色』一变,随即缓和下来道:“那父亲的意思,打算让我们投奔何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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