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大师兄好好的,也会觉得幸福的。”她以鸟为声,很轻很好听,说话间,她已经轻轻将冥破天搂在怀中,一点儿也不介意他水中全身发黑的身体,看着他的眼神依旧那么清澈,好像真的就像她方才说的那番话一般,只想救好大师兄,没有任何他念。
她不断地用内力为自己的身体升温,柔嫩的身体紧紧贴在冥破天的身体之上,试图将一切温度都如数传给冥破天,柔骨在怀,哪个男人不会有所反应?
冥破天阻止不了她,只能尽一切可能压抑心中隐隐蹿升的yu火,不能做出对不起唐幽幽的事情!
伏在案桌上睡着的唐幽幽明明听得冥破天唤她,她心里好着急,好想起身,好想去找他,可是她的头好重,眼皮好重,身体好重,好像是被万吨的大石给压着,根本就动弹不得!
搂着冥破天的莫訫倒也安稳,只是一动不动地搂着他,双眸关切地盯着冥破天,想及时发现他的不妥,心中却甚为恼恨,“看来大师兄对于轩辕幽中毒真是不浅,我明明扎了他的天柱穴,应该有不小的催qing作用的,为何娇躯在怀,大师兄竟然还能忍住?!哼,我不急,就这般耗着,反正我在大师兄寝宫的熏香中稍稍加了点料,轩辕幽不睡个三天三夜是根本就不会醒的!她三天都不来关心大师兄一声,估计到时候大师兄不嘴上不说,心里也会极为不乐意吧?我就是要这样,让大师兄点点地讨厌她,一点点地发现我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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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河中,无数怨气极深的小鬼在里面受着无边的折磨!寒冷道骨子里的河水,让他们觉得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丝的温度!而翎枭和木赤便是在这怨河中煎熬了四百年,自身的怨气,来自河水的怨气将他们完全早就成了极强的凶灵,他们无时不刻都在等待着时机,逃出这无边无际的痛苦深渊!
“大哥,还有十五日,便是千年一遇的天狗食日,到时候三界都会阴气大增,我们的法力也会瞬间增长,终于可以永远逃开这个鬼地方了!你知道我有多期待这一天的到来么?!哈哈,终于可以离开了!”翎枭的笑声比着怨河中的水还要冷,冷得令人毛骨悚然,他们是这怨河中最强的两个,其他小鬼对他们都是敬而远之,他这一笑,更是令小鬼浑身哆嗦。
而木赤的脸上也是怨气极深,但却没有翎枭那般的冰冷,若是没有看错,明明是带着一丝的yin欲!只见他微微转身,嘴角勾起邪的弧度略显猥琐,“我乃一介书生,偏要冤枉我为采花贼,害我被凌迟而死,好,那我便做个采花贼给他们瞧瞧,我要搅得整个世界不得安宁!”
这个笑容与他的脸完全不配,虽然经过几百年的怨河之水的洗礼,但是还是可以从他白净的脸上看出一股褪不去的书生气息和儒雅的气质。
“啧啧,真不知道这冥王的女人是什么摸样,我想一定是美极了,香极了,艳极了,若是能将他的女人带走,也可泄了我们被他镇在这怨河之中几百年的怨恨!”翎枭说话之时,总是带着一股极为可怖的气息,看得出来,他虽称木赤为大哥,但是心思绝对比木赤缜密许多,恶毒许多!
木赤没有说话,静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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